道她遇到了劫匪,只当她是害怕了所以也一直不出门,将这几个月以来自己见到的趣事悄悄说给她听,说到最后总是自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虽说白梦语只在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但那是她长年来养成的习惯,其实心中也已经开怀了不少。那件事,少年不问,她也不想再提。
以后的日子,易沛常常潜到她房中,带给她塘子边开出的白色小花;一只自己捕捉到的叫声清脆的小鸟;一把刚从树枝上摘下的鲜果……
她每日最盼望夜的到来,期盼能看到他,听他讲那些笑倒了他的并不太可笑的事,看他一双漆黑的眼睛里迸发出的彩色的光。
忽明忽暗的莲花灯座上点了两层的蜡烛,将屋子里照得透亮。
门一关上,便是她颓废地将笔一扔,直挺挺地倒在了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