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钥问:“除非怎样?”
孟赢摇头道:“没有,没有办法。”
南宫钥正色道:“师兄,泽弘大哥在路上救了我好几次,他现在出了事我们也有责任,如果不能救他,我简直就不是人。”
心头突然闪过周朝与南宫钰的脸,她咬了咬嘴唇:“我不想牺牲别人来活着,如果不能救他我也不会去找宝物了,如果师兄们同师傅有什么不满可以把我交出去。”
泽弘的眼光动了动,抬起头看着站在月光下的南宫钥。
孟赢气得咬牙:“是有办法,就是咱们去将这怨魂给渡化了,不是灭了,是渡化!是让它安息!可别说是你,就是我也可能活不出来。”他激动地抬手指着远处暮色下看不见的杯具村:“你看不到,可是我能看到!那一处就是白天都被沉重的怨气覆盖,这哪是什么瘟疫,就是恶鬼的诅咒!“
他又气又急,眼睛都有些红了:“别说我根本不不是它的对手,即使是,若不能化解了它的怨气一切都是空谈!是,他救过你,可又不是我们求着他跟上来的,这富贵由天生死由命的,又干我们什么事!”
南宫钥乍然而起,娇小身躯外的白衫被风吹得飘起,眼神中透出坚毅。
她那个样子让孟赢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难受表情,伸手扶住额头:“你可能会送命的,这件事我们俩解决不了,得让师傅带着师兄下山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