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别的,甚至皂角的味道也没闻到。便说暮阳胡说。
暮阳:“这俗话说,时入兰花之社而不觉其香,你自己当然闻不到了。我就能闻见。”
说着凑到林子聪耳畔边嗅边轻轻的拿嘴唇啃咬。
林子聪不经这样撩拨,笑着推开暮阳,“行了,行了,跟个狗一样,要吃我是怎么着?”
暮阳对着林子聪的眼睛说道:“就是想吃了你。”说着咬住了林子聪的嘴唇。
林子聪浑身酸软,怕暮阳又起了意,赶忙推开了他。
暮阳:“子聪兄这么快就厌弃我了?”
林子聪:“哪里,殿下放心,此后余生,我林子聪生死不负。”
暮阳用手指按了按林子聪的嘴唇,“那别一口一个殿下了,我母亲在时,时常唤我梦郎,子聪兄也可以这么叫我。”
林子聪:“梦郎,梦郎。”
暮阳:“我以后就唤你庾郎如何?”
林子聪:“胡闹、、、、、、”
越承恩和尤好贤一个房间,越承恩睡前出去小解。不想到了外头,冷风一吹,整个人都精神了,把刚才屋里温暖起来的困意吹的一扫而光。越承恩看着月色如洗,不远处各人的住所,见颜静姝的房间灯灭了,落辰和朱如状的房间灯也灭了,随后,平亲王和单兵的房间也灭了灯。远远的看见郡主从房子里溜出来,往九公子的房间里去了。暮阳和林子聪的房间,灯也还亮着。
越承恩往歪里想了想,一阵窃笑。
回到房间,拉起来迷糊犯困的尤好贤道:“嘿,想不想打个赌?”
尤好贤打着呵欠道:“大半夜的,打什么赌?”
越承恩:“我赌郡主和九公子,暮阳和林子聪肯定有事。”说着付到尤好贤耳朵上嘀咕了一番。
眼见尤好贤由一副半瞌睡的状态,转瞬睁大了双眼,精神百倍起来。面色由白转红,神情微妙的令人发指。
尤好贤边披斗篷边对越成恩说道:“我赌郡主和九公子有事。”
越承恩喝了口热茶,“那我赌暮阳和林子聪。输的拿二十两纹银出来。”
尤好贤:“行!”
二人又对着石头剪刀布,尤好贤赢了先去郡主和九公子那,越承恩赢了就先去暮阳和林子聪那。
三局两胜,尤好贤赢了。
二人将蜡烛吹灭,悄悄出了房门,朝九公子的房间凑过去。
郡主一回来就犯困,洗漱完正准备休息,忽然听见床底下一阵悉悉索索的叽叫声,郡主一时没了睡意,掀开垂下的布幔往床底下看去。
妈呀!两只小耗子看见光亮,刺溜就朝郡主窜了过来,顺着郡主跟前跑到了屋里,来回乱窜。
郡主一阵膈应惊吓,又不好叫人,怕别人笑自己连个耗子都怕。
郡主一个人不敢在房子里呆了,打开门就跑了出去。腿脚比脑子反应还快,直接就奔阿九的房间去了。恰好被越承恩看到。
郡主敲了敲阿九的房门,没人应答,叫了声阿九自己便推门进去了。(阿九知是郡主)
只见洗漱完的阿九去了外衣,里头依然一套黑色窄袖长袍,整个人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躺在被窝里睡,而是面朝床沿打坐在中间,双目紧闭,仿佛进入入定状态。
阿九睡觉居然是打坐?
是打坐一会还是一直都这样?
如果是一会,那现在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郡主好奇,朝阿九蹑手蹑脚的凑过去。
郡主到了阿九床前,只见阿九双手手心朝上,兰花指形态,平放在膝盖处。阿九的手指纤细修长,其他指甲都修的圆润平滑,只有左手小拇指上的指甲留的很长,足有三寸,弯弯朝上,指甲上严丝合缝的包着护甲,那护甲不同于女子的护甲,是乌黑色的,和阿九腰间的软剑一样的材质,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