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学业,或可有助进益。”
“承蒙殿下不弃,在下遵命。”林子聪道。
二人这才相视对方,会心一笑,正打算朝余辉宅走去,却有一宫人走到暮阳王子身边,低头奏道:“四殿下,昭仪娘娘请殿下去荣芳阁走一趟。”
暮阳听了,对那小太监说道:“娘娘见我,可还要紧,这里林公子造访,可否容我稍后前去?”
那小太监听了,十分着急的说道:“哎,殿下,这,娘娘她好像病情又重了,刚好像吐血了、、、、、、、”
暮阳听了,大惊。
“娘娘有恙,殿下还是快去吧。我改日再来便是。”林子聪听了催促道。
暮阳一脸沉重,对林子聪点点头,顾不得许多,转身随那小太监朝荣芳阁疾走而去。
林子聪望着暮阳匆匆远去的背影,一直到转弯处消失不见,才提步朝宫外走去。
暮阳边走边问那小太监,“娘娘前些时日已经大好了,今日为何忽然犯病,还如此严重?”
“奴才也不知道啊,娘娘早上还好好的,好好的,就中午起来,刚起时说有些胸闷恶心,不想一阵干呕,竟然,竟然、、、、、、”暮阳步伐极快,那小太监小跑着紧能跟上,本就累,一说话,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的。
“可请了太医?”暮阳不等说完,打断又问道。
“请了,好几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答道。
等到了荣芳宅,一片寂静无声,暮阳一阵心惊,顾不得宫规礼仪,狂跑起来,一路乱撞来到吴昭仪的寝室,只见几位太医不断摇头纷纷退去。
暮阳看到此种景象,两腿一软,瘫跪在地上。满脸泪痕,抓住了吴昭仪朝自己伸过来的手。
吴昭仪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唯独两只眼睛十分有神,望着暮阳,万般不舍。“儿啊、、、、、、”这一声,虽是用尽了残存的所有力气,依然低柔无力,听的人肝肠寸断。
“母亲、、、、、、、”暮阳。
吴昭仪含泪而笑,忽然觉的浑身发冷,手脚冰凉,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渐渐失去了意识。
暮阳凑近勉强听到其中一个冷字。暮阳抱住吴昭仪将其脸旁拉近怀里,泣不成声。
深宫岁月深,寒冬刺骨凉。
宫里当时到处谈论着郡主和九公子之事,一阵一阵的欢声笑语,一片祥和喜乐时光。谁也没在意这小小的荣芳斋死的个把昭仪娘娘。
一直临近卯时,皇后预备晚膳之时,荣芳宅的人才得以凑空回了此事。皇后听了,先去了荣芳宅劝止暮阳节哀,又遣宫人通禀了皇上。
皇上当时正在用晚膳,众人不敢惊扰,等晚膳毕,已是卯时末,王公公才宣了李公公进来。皇上听到来报,沉吟一刻,方才叹道,“说到底,是朕有负于她呀,但毕竟因病夭折,终非有福之人,也不必停丧了,劳烦皇后费心,今夜就办了吧。”李公公听了,答应着就要退出。皇上又嘱咐道:“此事突然,不要太过喧哗,太后年高,莫要惊扰了才是。”李公公答应不止。
皇上身边的王公公随李公公去了坤宫,传了皇上旨意,又讨得皇后懿旨,二人同去了荣芳宅。
暮阳如何得依,吴昭仪病夭,不祥,是要火烧,化骨成灰不留尸身的。奈何天意不可违,李公公长居坤宫,看着暮阳长大的,多少有些情感,拉抓劝道,“殿下节哀呀,就算你现在心肝都断了,也得忍着,不能忤逆了圣意,最重要得让昭仪娘娘尽早安息呀、、、、、、”
边劝边示意荣芳宅的老嬷嬷拉开了暮阳王子,将吴昭仪的尸身盖上白绫,抬走了。
暮阳一个人跪在容芳宅吴昭仪空空的寝殿里,众人劝说不动,也都纷纷退去了,早有领事的太监嬷嬷带走了荣芳宅的宫人,重新安置到别处去了。不到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