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哼!一介武夫!”
孙若游经此一事,收敛许多,不再满嘴跑火车,开始正经讲学:“孟子曰: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唯义所在、、、、、、”
祁连王子听的晕头转向不知所云,坐在那里听天书一般。
这几日,平亲王起早贪黑的准备着一件大事,忙坏了。前些日子,还强打精神,今日实在熬不住了,在课堂上昏昏欲睡。
郡主到底不是安分之人,正好又坐在平亲王的前边。又看到祁连王子帽子上毛茸茸的大尾巴,从书袋里掏出一把小剪刀,趁祁连王子不注意,竟然给人剪下来一小段。
有了这个小玩意,郡主拿在手里,转过身去,往昊阳的鼻子上蹭。
“阿嚏!”平亲王奈不住,打了一个特别响亮的喷嚏,成功的吸引了所有的人。平亲王拍案而起,大喊一声“是谁?小心本王灭了你九族!”喊完之后,忽然看到大家,猛然意识到在自己是在京师书院。后悔也晚了,尴尬的连忙坐了回去。
众人大笑,单兵给平亲王递眼色,指了指前边若无其事的郡主。平亲王心下了然。
孙若游咳嗽了几声,让众人安静下来。
一拍几案,大喝一声:“南宫昊阳、、、、、、”
平亲王被罚站在课室最后边,头顶着书继续听课。平亲王不敢违拗,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过去。看着郡主的背影恨的牙根直痒。
郡主心中得意,很是开心。孙若游早就察觉其中原委,“南宫皓月,你来解说一下刚才那几句的意思?”
郡主看了看书上那几句话,凭着字面意思说道:“意思是成了大人物,说话可以不算数,做事可以不计较后果、、、、、、”说完就后悔了,想孟子怎么可能说这么缺心眼的话,赶紧住嘴不说了,可众人听了,不敢大声喧哗,个个憋的花枝乱颤,摇晃不止。
孙若游冷眼看着郡主,说道:“你,罚抄论语全篇,今日不抄完,不许走!”
散学后,平亲王的脖子都麻了,尤好贤单兵二人扶着才硬着扭动起来。稍微好些,便拿过刚才顶着的书朝郡主扔了过去。
阿九背着头都没回,一抬手,将书接住了。转过身去,伸手将书递还给平亲王。
平亲王不想半路杀出九公子,推开单兵,一只手搭在尤好贤肩膀上,一只手接了过去。看了看阿九,想了想这几日自己忙前忙后的事情,笑道:“改日请九公子到府上一聚。”说完由尤好贤扶着走了。
郡主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抄写论语。
单兵当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走到郡主身边言辞讥讽,惹的郡主恼怒不止。
越承恩打断单兵,指了指前边的祁连王子,悄悄说道:“单兄,口下留情,毕竟是我们华原之事,莫要让外族看了笑话。”单兵听了,便不再言语。众人也都各自散去。
却说这祁连王子来听学,那可真是七窍已通六窍也—一窍不通啊。不过看这些人有趣,凑个热闹。几日相处下来,见郡主不但生的不俗,性情还灵动活泼,十分喜欢。祁连王子生在草原大漠,见惯了祁连女子的飒爽豪迈,到了华原,见到这里的女子大多温柔娴静,不乏一些扭捏造作之人,让祁连王子觉的少了些意趣。独对郡主印象深刻,又听闻是忠亲王的女儿,便有了求娶的心思。
这会见郡主被罚抄不能回去,连忙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郡主接了,道声谢,喝了几口放到了桌子上。
越承恩因为刚才单兵奚落郡主,怕祁连王子笑话,便有意说道:“郡主殿下,尊师重道,认真好学,实在是我等之楷模啊!”
别人不以为然,祁连王子听了,凑了过来,看着郡主写字抄书,十分认真的说道:“果然,这郡主字写得确实很好,在下很是欣赏,不知郡主可否将今日抄袭之作,等孙先生过目之后,转赠与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