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治!”
李婧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果然,不多时,会议室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程然,你搞什么鬼?”
尝尝冲进去,怒气冲冲的喝道。
于是,陈东身上就像按了弹簧一样“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尝尝也呆住了。
他们兄妹四目想接,就像两个石像一样矗立在各自的位置,动也不动。
“那个,我……!”
“哦,是程然……”
也不知过了多久,俩人几乎同时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当听到对方也要说话的时候,就都自动闭嘴了,且异口同声的说道“你先说。”
场面好不尴尬!
最终,陈东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妹妹,我找了你二十年。”
尝尝的眼圈一下就红了,然后冲过去,一把扑进陈东怀里“哥……我好想你!”
女人终究是女人,她们其实比男人更感性。像现在这种场面,让尝尝即开心又忐忑,于是不免追忆孩童时代。
陈东把尝尝抱在怀里,咧嘴笑了,只是眼睛里也滑下一滴泪珠。
又不知过了多久,俩人终于分开。
为了缓解当前的尴尬局面,于是两人找了一个共同的话题。
“一定是程然搞的鬼!”陈东说。
尝尝抹了一把泪,重重的点头“对,一定是他故意想看咱们兄妹的笑话,等见到他,我一定踢烂他的屁股!”
“我肯定帮你!”陈东拍着胸脯说。
……
而此刻,在李婧竹的办公室里,程然指着显示器,跳着脚骂道“这俩没良心的,我这不是为你俩好吗?好嘛,过河就想拆桥,吃饱了就不认大铁勺了这是,气死我了!”
李婧竹掩嘴“嗤嗤”的笑。
之后,程然又做了一些简单的安排,给了李海滨一家超市,给了时阳一个ktv,又给陆海川留了一笔钱。
夜晚,等他回到家的时候,想问问白槿兮胃好受点没,却没找到她,本来程然还不太在意。
可当他准备睡觉的时候,才发现床头放着一张字条。
看到那张字条,程然是真的急了。
“老公,你的事,我想参与。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但,我这次我不会听你的,所以啊,我先行一步,嘻嘻!”
程然这次真急了,上次在商盟的别墅区,已经跟道长彻底撕破了脸,白槿兮要去京城,能去哪儿?还不是去商盟,她要是回商盟,多半是有危险的。
“不行!”
程然二话不说,开车就向机场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