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10尺左右。
不过这点高度对张见云来说不算啥,很轻易就能越过去。
观察一番后,张见云觉得进入监狱并不难,难得是进去后如何打开牢门和解开铐着犯人的镣铐。
他觉得带着一个手脚都有镣铐的犯人,他怕是越不过围墙。
要打开牢门和镣铐就需要钥匙,这钥匙在谁身上呢?
别看现在监狱操场里那些个狱吏不强,但那些狱吏基本就是监狱里最底层的了,平时也就干些杂活。
春稻城的监狱他不了解,但开阳城的监狱他是有所耳闻的,开阳城监狱的监狱长可是有着金轮境的修为,下面的典狱长、左右狱官也有着史海境的修为。
要是牢门钥匙在这些都是身上,那可就难办了。
起身,站在窗旁,手里拿着茶碗,慢悠悠喝茶的同时,静静地看着监狱操场防风的犯人。
半个时辰过后,狱吏开始追犯人回牢房,犯人们陆陆续续地离开操场。
所有犯人都离开操场后,监狱回归安静,静的有些可怕。
时间一点点过去,站的有些累了,回到座位,张见云思考如何获得牢门和镣铐的钥匙。
过了中午,张见云依旧在思索,忘了吃饭。
“钟哥,老早就说要请你喝茶了,直到今天才有机会。”
此时,两个身穿狱服的人走上二楼,在张见云左前方的位置上坐下。
看到这二人,张见云神情一震,注意力往二人身上集中,聆听他们的对话。
“老洪,你太客气了,这里的茶水可不便宜。”狱吏钟信国说道。
“钟哥,你是知道的,我向你敬重你,这么多年来都蒙你关照我才能一直留在监狱,所以请你喝个茶真是件小事。”狱吏洪方新说道。
“老洪,有什么事你直说吧,你我的关系不需要绕这些弯。”钟信国说道。
洪方新有些胆怯地看了眼钟信国。支支吾吾一阵后才开口:“钟哥,咱们监狱马上就要招新,我那大儿子如今都20多岁了,一直无所事事的。”
“老洪,狱里招人都是有规定流程的,要层层选拔,你找我没啥用啊。”钟信国无奈道。
“钟哥,咋会没用呢。招人是有流程,可执行这些流程的不都是咱们狱里的人么?更何况,主持招人的是左狱官,以你和他的关系~”
“打住。”洪方新还没说完,就被钟信国打断,随后压低声音道:“我和左狱官关系是不错,可你有什么资本能打动他呢?”
“钟哥,这个请你放心,只要你能帮我做个局让我和左狱官说上话,我肯定拿的打动他的资本。”洪方新底气十足地说道。
钟信国讶异地看了看洪方新,有些没想到洪方新有这样的资本。
“你可别忽悠我,要是到时你拿不出东西,可别怪我翻脸。”钟信国正经道。
“老哥放心吧。”洪方新肯定道。
深深看了一眼洪方新,钟信国沉默一会儿道:“行,你去要个包间,我这就去把左狱官请来。”
“钟哥,多谢啦,事后也不会忘记你这份恩情。”洪方新大喜。
随即,洪方新要了间包房,张见云急忙要了隔壁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