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结婚了,可能天天都得干这种事,伺候我。有没有生出一种害怕来?”她觉着,他再仔细想想的好。反正,她就这样,是不会改变的。
收回手,卫均看着她,看起来,他好像真的在认真想这种可能。
“这难道不是乐趣吗?”很有意思啊,他从未做过这些。
“好吧,那希望王爷能一直觉着是乐趣。”他还挺乐观。
把她的手拽过来,擦拭。
鹿元元就那么瘫着,真像是行动不便似得。
他擦完了,她也翘起了腿,这会儿心情极好。
“夜深了,休息吧。”把漱口水给她拿过来,卫均说道,真的很像家长。
翻身坐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水杯,鹿元元看了他一眼,“你今晚不走了?”瞧他那样儿,是这意思。
卫均倒是面不改色,“也好。”语气之中,透着那么一股‘你若强留,我便不走’的意思。
鹿元元笑了一声,把水杯递还给他,“唉,我又能说什么呢?”
薄唇微扬,卫均接过水杯放回桌子上,然后又将桌子上那盏最亮的琉灯灭了,就慢悠悠的走回了床边。
鹿元元翘着腿躺着,眼角余光瞥见他旋身坐在床上了,她才把头扭过去,“咱俩啊,这是坐实了未婚夫妻的名分。告诉你,后悔可来不及了。”
卫均把靴子脱了,随后也慢慢的躺下了,“早就来不及了,你应当数一数,有多少次夜里我们单独在一起。”
转了转眼睛,鹿元元侧起身面对他,“所以说啊,你是老狐狸,我如此个清白单纯的人,就这么被你给毁了一世英名。”
“英明?”卫均笑,她那是什么英明?满肚坏水儿的英明。土匪一个,小心脏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