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描绘出来了。看,从我元元姐踮起的脚上,都能窥到你的饥渴来,神作!老子到时要描彩,再泡蜡装裱,就挂在咱家正厅里。”乔小胖故意揶揄她,当然了,也不免对自己的画工太过满意,今儿再看,还是觉着画得好。
鹿元元也没跟他抬杠,自己都激动的犯病了,那肯定是干了这种程度的事儿,不然的话,不足以让她犯病。
真没想到啊,她为啥忽然间就这么冲动了呢?
“别在那儿哀叹了,干了占便宜的事儿,好像还吃亏了似得。老子亲眼见证,就是你主动的。不过也奇了,分明阎将军也在,你那么迷人家身上的味儿,你怎么不往上扑啊?要把人家买回家,目的居然只是闻味儿,匪夷所思。分明还跟老子说,成年人不做选择,都要。可到头来,还是做了选择,啧啧。”想不通,或许,真就是卫均之前捷足先登,使得他们家元元姐自动的就开始‘忠贞’了?
身体向后,靠在了墙壁上,鹿元元看着乔小胖那参不透的大胖脸,其实她自己也参不透。
“我饿了。”说完,她转身要下楼。
“今儿又煮药膳了,不过啊,他们不敢再放黄酒了。你昨儿能干出这些事儿来,就是因为喝了用黄酒炖的药膳,醉了。”跟着走,乔小胖一边嘟囔道。
这人啊,有时候很奇怪。可能之前一直能够吃某种东西,但某一天,吃了之后就不行了。
这都是没处去说理的事儿,大夫自己都说不清原理。
“黄酒?我喝黄酒还会喝醉了?”一听,鹿元元眉头就皱起来了。不说别的,她喝酒向来喝最好的,黄酒?那是酒吗?
“不信?不信你今儿再试试,没准儿今天老子就能看到更火热的了。”乔小胖眼睛一眯,十足猥琐。
鹿元元更觉着匪夷所思,黄酒?怎么可能。
走下楼,鹿元元还是在不可理解之中,黄酒?别看这身体不咋样,但也算喝过很多次酒了。区区黄酒,怎么可能把她降服?
在窗边的桌旁坐下,呼吸着,能闻得到从厨房飘出来的药味儿和着肉味儿。是熬煮在一起的,那味儿,闻着有点儿妙。
不过呢,闻着闻着,她忽然生出一股不是很陌生的感觉来。依稀的,觉着自己是不是已经吃过了?
但,想不起来。
她的脸瞅着有点儿愁苦,但,她愁苦的绝不是自己昨晚干的那事儿,而是黄酒就把她喝醉了,她不信。
蓦地,有人从厨房那儿的门进来了,鹿元元眼角余光瞥到了,她转过脸去看,下一刻耳朵就先红了。
收回视线,往窗外看,耳朵红,接下来连接着脸蛋儿。只是一瞬间,她就脖子根儿都红彤彤了。
卫均走过来,他换了一身衣袍,银白的颜色,干干净净。
护卫跟他说了几句什么,他几不可微的点头,随后护卫就快速的去了后院。
“准备一下,今晚启程。”卫均说,同时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去哪儿?我想回家了,许久没看到阿罗,她肯定很担心我。”看他,脸蛋儿依旧是红的,不过,说话是正常的。
“帝都。放心吧,已经有人去接他们了。”她那时可说过,要带着阿罗和许伯去帝都逛逛。
眨了眨眼睛,鹿元元轻轻点头,“好吧。”帝都,庄园,她的了。
卫均微微歪头,视线在她的脸上慢慢的转了一圈,“你的脸在滴血吗?”
他这一问,本来觉着脸上的热消下去些,忽然间又都拱上来了。
乔小胖坐在靠墙的边角处无声的笑,他喜欢看这种场面,搞得他都跟着激动了。
缓缓的把头低下去,她的耳朵连带着颈侧都是红的,原本细白,红的更扎眼。
“你就不能装作没看到吗?”她特小声的说。
卫均也好似恍然大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