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怪物,化身成雷,我们早就破了云崖宗的护山大阵,我锦安城弟子也不会损失这么重!
要不是最后那个柳风出关,雪域王和那个叫夏新月的丫头带着雪域神鹰团赶来,这双月就无云崖宗了!
呵呵,一时忘了谢神使是云崖宗人,不会还对宗门有情吧?”
谢青云低下头,不让他看到眼中的情绪,手在袖中握成拳,强压着没砸向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而是咬牙道:“可惜我去了千河谷,没能参与这场大战。”否则,我一定会在战场上拧下你的脑袋!
那一夜谢青云一夜未眠,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连自称为神的渊筹都不知。
而翌日他如对云崖宗的遭遇全不关心一样,出发往傲海楼劝降。渊筹得知后,得意自己的神威之下,无一人敢不臣服。
……
而此时云崖宗笼罩着悲痛之云,连一方山石,一花一草都在泣血流泪。那一战,云崖宗死伤三分之一,特别是长老执事,几乎死尽。
活下来的弟子亦是个个带伤,连膳堂弟子也一样,切菜的手拿剑杀敌,有几个断了手,连菜都切不成了。
柳风独自一人站在归心殿的三楼,将长老和执事的身份牌挂在那密密麻麻的身份牌碑上。一阵风吹过,身份牌相互碰撞,发出轻鸣。
那些新的身份牌如同回家一样安心,那些旧的身份牌如欢迎家人一样欢喜。
在这里,死去的长老们灵魂有了归宿。柳风坚信,在这个人无来世,魂无归处的双月,归心殿便是所有云崖宗弟子灵魂的归处!
再去二楼,柳风轻轻抚过每一个身份牌,待抚到长子的身份牌时,他的目光变得柔和。
而待抚到细辛的身份牌时,他终于从一宗之主,变成了一个痛失爱女的老父亲。
满脸痛苦,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泪滴在这面玉牌上,玉变得温暖,仿佛是在牵着女儿暖暖的小手一样,仿佛她在说:“别哭爹爹。”
他将身份牌抵在额头,如痛失幼子的野兽一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凉的哀嚎:
“我的女儿,我的细辛啊!”
我苦苦修炼是谓何?我守护云崖宗,守护双月是谓何?
一宗之主,护不住妻护不住子,如今连唯一的女儿亦护不住!
“渊筹!五千年前师祖饶你一命,如今,我柳风定将你碎尸万段!”
……
玉棺中的夏新月正经历一场,要么自爆而死,要么重聚神格的独自之战。
柳风坚信如今除了她自己,只有神器才能助她,所以除倾天剑,他还将长明灯也放进玉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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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盟和喵喵守着玉棺寸步不离,看着那玉棺一会变得透明,一会变得黯淡,一会有剑击声响,一会又归于平静。
她怕随意打开会影响夏新月,所以也不敢打开一看。
经历这场大战,看着细辛和苏飞海还有那些长老英勇赴死,看着渊筹戏云崖宗弟子如猫戏鼠,一向骄傲自大的盟盟,头一次有了无助感。
她告诉自己,等爹爹回来,定能将渊筹打出双月!
可内心还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连雪域王都打不过渊筹,他已经是神体,在双月为所欲为,无人能降的。
也许爹爹回来,也只是送死而已!唯一能打败渊筹救双月的,只有这玉棺中的夏新月。
因为只有神才能打败神,而夏新月是神女转世,闯过这一关,便能成神!
可惜玉棺中的夏新月没这么乐观,她只是吸了玉笏和瑶琴箭的神力,就差点爆体。
现在还要将那奔腾的神力一点点转移给倾天剑和长明灯,来达到一种平衡。
若是她将四方神器的神力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