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个庸才废物?
失望不已的老父亲摆了摆手,都别争了,去将曹豹唤来。
两兄弟对视一眼。
得,落曹豹身上了!
出了刺史府邸,夏侯安婉拒了乘车的请求,与陈登在城内闲逛起来。
作为护卫的许褚自然形影不离。
走在城内平坦且开阔的道路上,目视着来来往往的南北行人,以及周遭幢幢屋舍建筑,夏侯安不禁感慨,大城市果然气派。
自己的都昌小县与之相比,实在差得远了。
一路走至市集,这里的道路稍窄,却人数众多,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大为喧嚣,各色商品俱有,看得人眼花缭乱。
夏侯安随意逛荡起来,稍有中意的,便唤商家打包带走,不到一个时辰,许褚的两只手就已经抱满买来的各式物件。
陈登看在眼里,虽然嘴上没作声,心中却是连连摇头,大好男儿,竟喜妇人所爱。
走不多远,前方人头耸动,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喝彩。
这么多人围观,定是有热闹瞧了!
夏侯安快步上前,扒开外围看客,灵巧挤了进去,定睛一看,只见一名头缠纱裹的大胡子商人正在炫耀着自己的商品,那是一只两脚钩爪在木枝上的飞禽,头顶有冠,约莫三寸,呈玄黄之色,其上喙锐利如钩,两眼后斜下的颊部,各有一块圆形红斑,羽毛以白色为主,其中也夹杂着稍许灰羽,一双漆黑的眼珠格外明亮,透着灵气十足。
黄化玄凤!
只一眼,夏侯安便认出了此物种,也叫玄凤鹦鹉。
只是这体格,似乎要比后世大上不少。
在看客们的起哄声中,大胡子商人腆着肚皮,开始介绍起来:“诸位,此乃我从南越国花重金所购,名唤鶬鹦,其性情温顺,能吐人言。”
听得此鸟能言人语,围观群众霎时催促不断:“快快快,让它表演表演。”
“能说话的鸟,我这辈子都没见过。”
“谁不是呢,老兄,你赶紧让它叫唤两声呀!”
“就是就是。”
吃瓜群众们起哄声不断。
此时,起初得意夸炫的大胡子略有难堪,面容泛起苦涩:“诸位,这个恐怕难了,可能是离了南越水土不服的缘故,这鶬鹦至今仍未开口,故而才在此贱卖。”
听得不能说话,看客们不乐意了,这不是存心耍人么!
于是再一次七嘴八舌起来。
“看来是骗人的了!”
“我就说嘛,哪有鸟会说人话的。”
“哎呀,都散了吧。”
“这手段骗骗娃儿还行,想骗我,呵呵,还差得远呢!”
不一会儿,原先人满为患的摊位处,顿时走了个七七八八。
瞧热闹的人群走了,夏侯安倒是挺有兴致,上前逗弄起这只玄凤鹦鹉,只道:“商家,说个价钱。”
那原本沮丧的大胡子听得有人问价,神色一喜,连忙问道:“这位公子,您要买?”
夏侯安很淡定的点头。
大胡子眼神一亮,叨叨起许多心酸,最后说道:“这鶬鹦是我花五百万钱买来的,这样,我两百万钱卖您,权当交个朋友,如何?”
“一百万钱。”
按照还价砍一半的原则,夏侯安竖起食指,淡定出价。
大胡子商人听得这个价钱,明显肉痛不已,下意识的想要还价,可瞥了一眼后,又怕夏侯安不悦,最后咬咬牙,应了下来。
这边拍定了买卖,夏侯安唤来不远处的陈登,笑嘻嘻的说着:“元龙兄,我记得出来的时候,陶刺史说一切消费由他买单,这还作数吧?”
陈登一时竟哑口无言,傻子都知道,陶谦那只是表面上的假客气,你这小子居然打蛇顺杆爬,脸皮实在有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