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声从头顶飞过。
没人鸟他。
这就很尴尬了。
秦沐可在一旁捂嘴偷乐。
见到夏侯安出糗,她似乎格外高兴。
夏侯安没好气的瞪了这妮子一眼,转过头来,脸上又重新带有笑意,笑着同吕布说道:“到底是将军手下的兵,看来还是得君侯发话才行。”
听得此话,吕布略显得意,接过话来,冲陷阵营摆了摆手,意思很明确:都卸甲歇会儿吧!
然则,陷阵营依旧矗立原地,不为所动。
这……
夏侯安感到纳闷儿。
吕布脸庞上的得意也在此刻僵住,平添了几许霜寒,声音冷上几许,口中发出喝令:“卸甲,归营!”
陷阵营这回动了,不过动的只有眼睛,身体照旧挺立,目光齐齐的看向高顺。
“卸甲歇息!”
高顺大吼一声,众将士这才卸去沉重的甲衣。
“老高,作死啊!”
夏侯安内心直呼,怪不得吕布后来不敢把兵权交给你,就你这样,别说吕布了,就算是我,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的放心啊!
吕布脸上的表情,比起那日输给刘关张,还要难看。
夏侯安get到了,所以赶紧打起圆场:“君侯麾下,果然纪律严明,小子佩服之至!”
当着外人的面,吕布不好发作,冷冷扫视了高顺一眼,于是带着夏侯安往别处转溜去了。
直至下午临近黄昏,在并州营里混完一顿午饭的夏侯安才优哉游哉的骑着小马回城。
通过今天参观并州军营,夏侯安收集到几个很有用的情报:
第一,并州狼骑和陷阵营确实很猛;
第二,张八百不在吕布这里;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从始至终,女儿吕玲绮都在吕布的视线范围以内。
一个要干大事的人,居然为亲情所羁,这是很致命的。
怪不得后来下邳鏖兵,吕布本来是有机会突围逃掉的,结果因为听信妻子的话,把自个儿也搭了进去。
一路上,夏侯安想了很多。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要对付吕布,或许吕玲绮是个不错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