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能搞垮吗?然后呢?他难道不知道惹到我们的代价吗?”
夏令有这样的想法,也不无道理,毕竟在中国境内,这两家集团也已经有一定的影响力了,真的想要在这里将这两个集团搞垮,除了惹怒他们的领导人之外,又能有什么好处呢?即使能够让他们不在意大利发展,可是这个代价和收益也远远不成正比啊。
“看来这其中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啊。”杜泽明越发好奇背后那个人想要隐藏的是什么了。
此时,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语调缓慢,透露出浓厚的担心,“现在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很严重啊?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吗?”林清柔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说,就一直在聆听着他们的对话,从这其中,她写多少听得出来一些迹象。
杜泽明微笑着,轻轻抚摸了一下林清柔的头,随后轻声说道,“没什么事,只是一个商业对手的恶作剧罢了,都是可以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只不过这次度假可能要到此结束了,又不能好好陪陪你了……”说着他一脸遗憾的样子,不过此时他心中也的确很是不舍。
林清柔从来都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人,她知道杜泽明身上背负着多少责任,也知道泽林集团一路走到今天,有多么的不容易,所
以他不可能不理解杜泽明,“没事的,等事情忙完了之后再陪我也是一样的,那我们这就回去吧,我先去收拾东西,然后跟苗苗说一声。”
林清柔说完微笑着冲另外的两个人点了点头之后,就先回房间收拾他们的行李去了,其实话虽然是这么说,其实行李这种东西也不需要林清柔亲自回来收拾,她不过只是找一个理由离开,留下让高瑾夏令和杜泽明这三个人相处的空间罢了。
她这道杜泽明不愿意让她担心,所以尽可能的在她面前将这件事情的神秘性和严重性压低,林清柔知道如果自己一直在这里的话,杜泽明和高瑾夏令也聊不了什么进一步的事宜,所以就找一个理由先避开。
林清柔离开之后,杜泽明的确可以放开自己,不用顾及这么多的说出他所理解的一切,他看向高瑾,问道“昨天晚上,你在和林清柔聊天的时候,就发现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昨天晚上吗?”高瑾闻言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下,可是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现在就只记得昨天晚上我是拉着林清楼坐在台阶上,说了很多话,但是昨天喝的太醉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印象了,我甚至连我说过什么话都不记得了。”
高瑾有时很少会喝的这么醉,所以酒醉的他什么都不记得,也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只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杜泽明怀疑的一切也因为这些而没有办法得到证实了。
“怎么了?怎么忽然问这些?”高瑾有些疑惑,“昨天晚上我和清柔在外面聊天的举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和这件事情有什么联系吗?”
“说有联系也有可能,说没联系也不是没道理。”杜泽明皱着眉头,眼睛里尽是神秘的色彩,随后将理由娓娓道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其实昨天晚上你在外面和林清柔坐着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这件事。”
“啊?什么?”高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是我酒醉还没醒吗?我怎么都听不懂你讲话了?现在。”高瑾觉得杜泽明说的话越来越神秘了,她也是越来越跟不上他的思绪了。
杜泽明知道自己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难以理解,但是他将他昨天晚上所遇到的种种串连在一起,就真的很难不引起什么怀疑,毕竟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没有一点预兆的就有了这样的新闻,如果不是对方得到了什么消息的话,又如何解释这个忽然的举动。。
“其实昨天晚上我出去找夏令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别墅门外那棵大树背后有个事件正在看向这边,
但是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