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很随意地开口回答“就前一阵子，在考察完之后，这也算是一个人才，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合作呢？”

杜泽明这回答倒是找不到半点毛病，即使宋苗心里觉得怪怪的，但是她也其他的什么想法了，随即她也只能换一个问题“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于漾不是还在学校当老师呢吗？她是一直在你们公司呢还是之后还是回去当老师的？”

“这个得看她心里怎么想的呀，也不是我能够改变的。”杜泽明一边说着，一边明知故问地转移话题“怎么忽然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没有没有，就是随意八卦一下而已，毕竟你这身边这么多好看又优秀的人，我可不得帮我们家清柔看着点吗？”宋苗开着玩笑，其实她也并没有真的将于漾往某个方向想，就只是这么随口一说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于漾的，感觉这姑娘人还是挺好的。”宋苗单纯地表达着自己的看法，也是没有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杜泽明笑的一脸不可置否，不过他这个时候自然也是不会做出什么解释的，随后还没等他开口，宋苗那边就又来了一句“说来我们跟于漾还挺有缘分的，昨天晚上在酒

吧喝酒的时候还见到她了呢。”

“你们碰到她了？”杜泽明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一来是因为林清柔也碰到于漾了，这让杜泽明有些担心，“那还挺巧的，还聊了什么吗？”这才是杜泽明想问的问题，于漾这人杜泽明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这人有多机灵所以他才不敢将这人留在林清柔身边的。

虽说对杜泽明的这个问题有些奇怪，但是宋苗也还是回答了“没有什么，就是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简单打了个招呼而已，然后于漾很快就离开了，应该也是和朋友过来的，所以我们也没说多少话。”

“在酒吧？”这是杜泽明第二个关心的问题，最近他一直在让人调查着于漾背后隐藏着的那些，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一直也是没能找到什么切入点，所以查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现如今杜泽明已经不打算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性了，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杜泽明也要讲这件事情背后的所有都给揪出来，“是哪一个酒吧？”杜泽明继续问道，

宋苗回想了一下，“是一个新开的酒吧，叫什么名字来着？我们是走着走着看到就进去了的，倒也是没有注意到什么名字。”想了好一会儿，宋苗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好吧，不太记得了，就只记得一个什么艺……·之类的。”

“艺？”杜泽明忽然在脑海中闪过一个什么画面，一个想法在他心里生成，这个世界上向来都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使那人是于漾，即使那人准备得很充分，也一样会在某些琐事之中留下点什么痕迹的，杜泽明一直都是这么相信的。

不管这一次的事情和于漾的背景到底有没有关系，他反正是查定了。

“是的，艺术的艺，当时就看着这个酒吧挺顺眼的，然后我们就进去了，也没太注意看着这个，你怎么忽然对这个这么感兴趣？”这就让宋苗很奇怪了，虽说很多时候她都搞不懂杜泽明的想法吧，但是这一次杜泽明关注的点未免也是太无厘头了些。

“没什么。”杜泽明说着拿起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最后走到一边，拨通了一个号码。宋苗见杜泽明也知道自己不能打扰他的工作了，最后也站起身来，跟杜泽明眼神示意了一下子

“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先忙吧。”说着宋苗见杜泽明点了点头之后就自己转身离开了，她今天该说的也都已经说了，该让杜泽明理解的杜泽明也都已经理解了，今天这一趟，宋苗倒是没有来错。

宋苗走后，杜泽明看了一眼那扇已经关上了的门，即使已经感受不到有人在

外面的声响了，他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