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起来不太重要的线路给扳了下来,然后再去尝试扳动总闸,这一次总算是成功了。
当杜泽明浑身湿透着回到屋里,客厅里已经恢复了照明。林清柔一手拉着杜霖,一边将一条干毛巾递了过来。杜泽明接过毛巾,胡乱地擦了一下头和双手,但这样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杜霖拍着小手欢呼道“爸爸好厉害,爸爸好厉害!”
这时,林清柔现杜泽明擦过的毛巾沾染了一些红色的印记,一开始她以为可能是铁锈之类的,但凑近一看竟然是血迹。
林清柔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是不是哪里受伤流血了?”
杜泽明看了看毛巾的血迹,然后才现竟然是自己的手掌被划开了一条口子,此刻正在往外流着鲜血。他想起来大概是刚才自己用手想要掰开配电箱的时候不小心划开的。
林清柔连忙跑去找来了一只小药箱,里面放着一些医用碘酒,医用棉球等应急医疗用品。她不等杜泽明反应,便一把抓过他的手,将医用棉球用碘酒浸湿,然后小心翼翼地清洁伤口周围的皮肤。
等伤口差不多止住了流血之后,她又拿出一块创口贴,轻轻地贴在皮肤破口的地方。林清柔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做着这些工作,而杜泽明则是为嗅到她清雅的香而感到有些恍惚。
“不好意思,家里只有这些创可贴了,不过这样处理应该也不会有问题。你去洗个澡吧,浑身都已经湿透了,创可贴是防水的。”林清柔淡淡地说着,便收拾起东西重新装进小药箱里,
杜泽明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样子,便只好点点头走去了浴室。浴室里面林清柔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旁边还放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和洗漱用品。
脱下这一身湿哒哒的衣服,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低电量的提醒。杜泽明没有在意这些,他现在只想安静地冲一下热水澡,洗去这一天的疲惫与湿冷。
等杜泽明洗完换家居服出来后,他看见杜霖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并没有见到林清柔的身影。
杜霖见到杜泽明出来,便朝着他开心地说道“爸爸,爸爸,妈妈说我今天可以在这里睡觉。”
杜泽明走过去问杜霖“霖霖,妈妈呢,她去哪里了?”
杜霖抬起可爱的小脸蛋,看着杜泽明回答道“妈妈在楼的房间里洗澡,让我乖乖在这边看电视等她。”
杜泽明点点头,顺手抚摸了一下杜霖的小脑袋。他随意地在楼下转悠起来,靠窗处的那台大钢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慢慢地走了过去看到谱架面放了一本手抄的曲谱,面的字迹很稚嫩,歪歪斜斜着,却看起来有些可爱。
这应该是林清柔的东西,可惜杜泽明却从来都没有听过她的弹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林清柔会弹奏钢琴。杜泽明对林清柔的了解实在太少了,或者说他根本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好好地去了解这个女人。
杜泽明的思绪被一点一滴撕扯着,拉回到了以前跟林清柔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每一次争吵和矛盾,似乎都显得那么的幼稚而可笑。
他终于想起来,以前自己对着林清柔所泄的怒火,根本是没事找事,纯粹为了拿她解气仅此而已。这个女人承受着那么多次平白无故的责骂与侮辱,该是怎样的一种绝望和无奈。
现在林清柔终于离开自己了,看起来过去更加光彩照人,轻松快乐,连哑巴这张曾经为她遭至无数鄙夷与讥讽的标签,也已经被彻底撕掉了,想到这里杜泽明的心头竟然感到一丝难过。
在杜泽明的思绪还飘荡在回忆之的时候,杜霖叫喊着几声妈妈,将他拉回了当前。林清柔已经穿了一身淡粉色的家居服,还没来得及吹干的湿随意地披散下来,将林清柔的一半面颊轻轻地遮盖住了。
这样的造型看起来随意而慵懒,但更加平添了一丝神秘与妩媚的感觉。林清柔的身材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