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六杯左右,也就是说,自来也喝了大概十二杯。
看纲手古怪的表情,千语笑道,“好了,我开玩笑的,这东西只能算是某种程度的辅助,没有那啥药的作用,基本是个人都能抗住。”
自来也可是忍者,他必然不可能被这种药影响到。
嗯,如果他没喝醉的话。
说完,千语就不再开口,默默的喝着自己的酒。
旁边的纲手看着手中加了料的酒,整个人陷入沉思。
风吹动月亮,从上升的方向走向中央。
某一刻,纲手突然看向千语,“你能感知到爷爷他们的情况吗?”
千语竖起大拇指,“别人不说,柱间、扉间、水户、水门、玖辛奈、鸣人、香磷都已经睡了,我可以确定。”
再度沉默。
良久,仿佛下定决心,纲手拿起酒瓶,像个豪杰般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没有停下,将最后一口喝下,纲手直接扔掉整个瓶子。
看着瓶子顺着房顶落下,最后只留下‘啪’的一声,千语知道,纲手是想毁尸灭迹。
咬着牙,纲手站起身,“反正是梦里……”
临走时,眼中带上警告,“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
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千语笑眯了眼。
……
睡梦中,自来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大概是喝醉了,他没想那么多。
晃晃悠悠的起身,将衣物脱下,只剩下一条清凉的内裤。
红着脸,爬上床上继续睡觉。
梦中,他又看到了纲手,那个刚刚拒绝了自己的人。
现实中无法哭出来,梦中自来也毫无威严,抱着纲手流着泪。
没有声音,只是流着泪。
他不敢看她,不敢去想,不敢去触碰。
梦会消失,所有的东西都会消失。
泪水划过脸颊,顺着脸庞来到嘴角,咸的。
梦中的纲手很温柔,她抱着自己,安慰着自己,像一个天使。
恍惚间,有什么东西冲入大脑,恍惚间,他抱住了纲手。
酝酿已久的情感,像两座相邻的火山,挨着对方,火热的岩壁和滚烫的熔浆相互交融。
酝酿着,等待着雨滴落下。
在黑烟遮挡天际的那一刻骤然爆发,熔浆和火山灰喷涌而出。
……
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柱间从房间里走出,刚出门就看到了坐在房顶上喝酒的千语。
愣了一下,柱间从地上跳起,落在千语身旁,脸色奇怪,“你还没到能喝酒的年龄吧?”
千语笑着,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虽然我看上去年龄没到,实际年龄已经足够喝酒了,这一点纲手可以证明。”
柱间再次愣住,奇怪的偏过头,“你不叫小纲妈妈了吗?”
千语顿了一下,随后讪笑,“我又忘了。”
无奈的笑了一声,柱间挨着千语坐下,“还有酒吗,给我也来一瓶吧。”
随后拿过一瓶酒扔了过去,千语笑道,“大早上喝酒对身体不好。”
接过酒瓶,一边打开柱间一边吐槽,“你这个大早上起来坐在房顶上喝酒的小鬼没资格说我。”
“抱歉,我喝了一个通宵。”千语笑了出来,“而且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我现在就是六道仙人二号,理论上已经是长生的存在,酒精对我而言,与白水无异。”
“长生啊。”柱间喝了一口气,脸上浮现笑容,“听上去很美好,不过想想好像又不那么美好。”
仰天喝了一大口酒,柱间看着东方升起的太阳,笑道,“如果长生的代价是要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我倒觉得,获得差不多就死去,也是一桩美事。”
“我赞成。”千语十分赞同的点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