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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过来的米雪有着特殊少女的清香，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随时都能杀掉已经动弹不得的江南。

江南紊乱的神经让他眼前浮现出幻觉，他咬了咬舌尖，看着几乎要贴到自己脸上的米雪。

米雪认真的看了他一会，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没想到还挺帅的。”

“你……想……干……”

米雪用自己的指肚堵住了江南的嘴唇，“你是想问我到底干嘛是吧。”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你刚刚也看到了，上百万刚刚看到了咱们两个人，如果你杀了我，人们第一时间会怀疑你……反过来也是，我也同样不能杀你。”

“所以……”

江南的眼睛里的火焰好像要把她燃烧殆尽。

“所以？”米雪突然捂嘴笑道，“我已经不再是一名特工了，主动退休了……我现在准备开一家蛋糕店，过正常人的生活，所以这次我是想要和你和解。”

江南突然睁大双眼，“做梦！”

她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和解。

她是施暴者，杀人者，突然有一天跑过来说自己不想再施暴，杀人，自己怎么可能答应，那些死在她刀下的冤魂怎么答应。

他接着说道，“你是用血肉来做蛋糕，人血做奶油？你在妄想！”

米雪听见这句话，开始生气了，嘴角露出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刚刚你有机会可以杀我的？怎么突然停手了呢？害怕别人看见你杀人？害怕自己坐牢？真是虚伪，现在说这些冠冕堂话的话。”

她把手指戳向江南的胸膛，“你说我没资格，那你有资格吗？在人群面前，连报仇都不敢的家伙！”

她越说越气，大声喊：“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吗？你以为我是善良的人，人活在在这个世界上，我为什么要将这个世界虚假的道德捆在我脖子上？”

江南痛苦的闭上眼睛，嘴角开始流出血迹。

就像她说的，自己就是不敢再观众面前杀她，以后可能也不再会杀她。

仇恨的种子突然开始泯灭。

情绪激动的米雪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声音，幽幽的叹息一声，轻轻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迹，“你不知道，人生有太多无奈……有些道路是没有选择的。”

江南突然张开眼，神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抬手推开了她的手臂，“就这样吧，我累了……以后再也不要有交集，我会试图忘掉你做过得一切。”

他迈开步，向远处走去。

米雪突然张大眼睛，难以置信的喊：“江南你疯了？你现在在透支你的生命力去行动？你这样下去有可能会死的！”

江南不闻不问，继续向前走去，他要见一个人，和她说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