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们三人击退了温迪戈,我们的先辈是走不出那片雪林的。”
“加墨尔画出这幅画之后,从没有提到过这幅画的意义。
“我们推测,当年只有十岁的他,应该是目睹了三个探秘者击退了温迪戈的画面。
“不过,他一直将这个秘密放在心中,直到年老了才将记忆中的画面画了出来。”
“冒昧问一句,”月光说道,“您为什么要将这幅画挂在这里呢?”
如果让外来人看到这幅画,说不定又要平添争端。
伯格太太叹了口气:“温迪戈操控了幸存者们,让我的母亲在林子做出了可怕的事情……
“她,吃了……”伯格太太脸色苍白了一些,没有说下去。
整理了一下心情,她继续说道:“总之,我认为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温迪戈操控了她,探秘者击败了温迪戈,他们一起走出了雪林,建立了容耶尔。
“我没有办法改变他人的想法,不过,为了告诉世界以真相,我选择将这幅画挂出来。
“我想告诉全世界,温迪戈是存在的。
“我的妈妈,不是没有理智的野兽。”
说到这里,伯格太太的眼睛红了。
她虽然勇敢地挂出了这幅画,但是当他人问起时,她还是只能选择淡化纷争的解释。
对于让当事人回忆当年的苦楚,不得已的肖恩和月光都有些内疚,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似乎意识到自己让客人感到了些许的内疚,贴心的太太用手绢擦了擦眼角,很快恢复了乐观开朗的样子:“如果您几位想要拜访加墨尔先生的话,现在去还来得及——他通常在9点才睡觉。”
离开伯格家酒馆,走到容耶尔的最东头,敲响伯格太太所说的那扇门的时候,肖恩的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在来之前,太太说了,由于年纪增大和酗酒的原因,加墨尔有一点痴呆的迹象。
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肖恩不知道在夜里拜访这样一位老人是不是个好主意。
不过,当他听到门内传来拖沓脚步声的时候,他很快将这些疑虑抛在了脑后。
木门被打开了。
门内温暖的灯光照亮的人,让肖恩三人都有些吃惊——
眼前的老人有着短短的白发,厚厚的眼镜,以及冒出了头的白色胡渣。
他显然是昨天傍晚,肖恩三人抵达容耶尔广场时,那个盯着他们看的老头。
在拜访加墨尔先生之前,他们就见过他了。
这种巧合总是会让人感到惊愕。
不知是由于他知道肖恩等人会拜访,还是思维能力确实有所减退,当他看见街灯微弱的橘红,披洒在三个戴面具的人身上时,竟然没有显出过多的惊慌和害怕。
他凝视了肖恩三人半晌,嘴唇开合了一下,在寒冷夜风中吐出几个字,似乎是喃喃自语:“三个……
“又是三个戴面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