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位上,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左右的侍读少年们,自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升王殿下的愁苦,亦知升王殿下为何愁苦。
因此,争先恐后的开始提出建议想法,有的甚至主动包揽了赵受益的作业内容。
此外,亦有聪明者想到了升王曾与之诉说过的每数日的宫中问话,算算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自开设预测宫中的贵人会提出哪些问题。
这些人等,无疑是想巴结好年少的升王,未来的太子,再未来的大宋皇帝。
既而,很多预测和备案都很务实。
但赵受益还是苦恼的揉了揉脑袋:“你们这法子用在其他的赞读上,或许有用。但你们可知为何我初见这位李赞读时,吓得像个老鼠一般吗?此人在我父皇心中的评价可不低,堪比李相公。
另外,你们中若是有人动动脑子,或是稍微打听下,也能知道此人做过什么事,横冲直撞闯过河西之战,又在琼州杀得贪官人头落地,更在海外打过海盗。
所以啊,这人可不是好骗的!”
这种喧闹声,直到来也匆匆的晏殊到了,才停下来。
下午的课业,是吕夷简亲自来上,赵受益自安安静静的坐在课桌之上。朝中大臣的讲授,他一向表现的像个乖宝宝,吕夷简自不例外。
但少年赵受益的人虽在课堂之上,心却不在这里。
耳朵里听着吕夷简的讲授,脑袋中做过短暂思考。赵受益咬了咬牙,最终下定了决心,李贤布置的那段课业,看来还是要自己完成。
毕竟,那位李赞读的故事,他听进去了,而对于太祖皇帝的事迹,他亦听过不少。这课业只要动动心,还是不难的。
只是这两日的玩耍时间,要被大大缩减。
如此一想,好不苦恼!
赵受益的这种苦恼,于之一日,接踵而至。
下午的课业刚刚结束,后宫之内,便传来赵官家和刘皇后召见的消息。
即让之一起去吃晚膳。
随着年纪的增长,近些年来,赵受益常在自己的寝宫内食用饭食,每月与父皇母后同用饭食的次数日渐减少,但每天向长辈的问候是必须的。
突如其来的召见,赵受益怀疑要出事了,他心里有些忐忑。最后还是乖乖的跟着内侍雷允恭而行。
等到了福宁殿,向殿内的父皇母后请安以后,见之两位长辈并无责问之意,赵受益才宽心下来。
只不过这种宽心,在吃过晚膳后,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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