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如此才是得不偿失。
琼州的海商,于之当下,已经有不少因海运府近百年来的不少作为,而心生不满者。
缘何?从海运府的服务对象看,既为士人,郑大为除了代表丁党,其之服务的主要对象还是在于朝廷和有后台的海贸大户,于散户并无关心,甚至认为散户应该被排斥在外。李贤与之不同,自是希望以朝廷为主动,多种海商共同发展,即为大宋海贸事业做开拓的想法。
理念和所占的位置,决定了海运府的政策走向。张业觉得自己在向东京的皇帝解释之余,还要做些什么,来制止郑大为这个搅局者的持续破坏化行为。
“陈执中!”
张业无声一叹,他怎么把这个重要人物给忘了,还连忘数月,这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海运府监察使,勿要看之品阶不高,但有对海运府上下官吏进行监察的权力。
张业隐隐记得,李贤似在半年的另一封书信中提到过此人,言之以为前宰执陈恕之子,性公正无私。
“监察使既掌纠正徇私枉法之事,海运右使郑大为之行为,已然让海商生乱,其亦可制止也!”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张业就有了解决方法,他打算让对海运府不瞒的海商去往海运府的监察使申诉,以减缓郑大为的乱为之行。
在之同一日,一封由张业书信的密信,即通过特殊的渠道,直往京师送去,要不了十数日,就会送到皇帝的御桌之上。
十月十九日,一个平常的晴天。
海运府新建不过数月的监察司门外,聚集了近五百号人,并堵住了左右两侧的海运府大门,高喊着要保障海商的合律性权力。
郑大为慌了,急忙向琼州府衙求助,但府衙内能调用的捕快不过上百号人,远水解不了近渴。唯一能消除外放的“叛乱”者,只有琼州的州兵,可惜知州宁亦善下县视察,琼州兵马钤辖又不在。汹涌的人群,让海运府的形式一度危机。
正于此时,陈执中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