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态度,李贤已于前日夜半在驿舍受到了情报。
这次小鸡鸣寺之行,如何让两者从内心深处,开始接受大宋海运府的领导,并成为他拓展三佛齐王国,或是整个马六甲计划的先锋,李贤是有必胜把握的!
重点还是在于两个字,利益。
李贤抬头看了看远方的竹林,竹林内为日光所照,但在密草丛中,总感觉隐藏了什么……连鸟雀都停止了说叫,有着不同于这片树林生机的沉寂。
他率先踏步向前,显得从容不迫“走,看看他们会做些什么!”
沿着山涧的小路不过一百五十多步,转个小弯道,便能看到一个醒目的椅子形状的石头。
此时的椅子石畔的小亭内,正有四人分南北站立。
南侧方向,乃是一老一少二人,老者面上有个横跨左右脸蛋的醒目疤痕,显得有些狰狞,旁侧的青年看起来二十四五,长得分外壮硕,裸露的胳膊给人无穷的力量之感,尤其是那双略带凶意的眼睛,给了几分生人勿进的感觉。
北侧的乃是一队夫妇,年不过三旬,看起来很是慈和。两人相互依偎,指着前方的海滩,偶尔传出几声轻笑,显得很是欢快。
“行商会堂堂的左护法,也做小女儿姿态,真是可笑可笑!”
那长满疤痕的老年人,望向旁侧坐着的夫妇,冷哼之后,狠狠地向着地上吐了一痰。旁侧的少年,虽没说话,但面向背后的夫妇,脸上满是愤慨。
中年夫妇中的女人转过身子,看向旁边的老人和青年,脸上含着笑,但这种突兀出现的笑,于小小的亭子内,显得满是刺耳“唐乡会义字靠上,上次小女子若没听说,李当家的可是说了,那位杨当家若不能给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便已一直为敌下去吗?这次怎么见到李当家不仅亲自来了,还把孙子给带来了?且这次我们所见的还是宋使,与唐乡会的‘复唐’的大业背道而驰!看来唐乡会所谓的义也不过如此!”
旁边的青年正待扬起手,用物理手段理论一二,但看满是疤痕的老者用眼神制止了。
接着,能老者从坐着的栏杆站了起来,在这一瞬间,那旁侧原本还淡定的夫妇顿时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