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时,或许不敢说什么,但只要看到“翻身”的机会,那就回一涌而上。
同时间,向新到任的知府拜访的每一个人,都会为无数双眼注视着。
时间到了今日,新任知府的休憩之地,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海运使李贤。
“此人不是在海运府中吗?何时出的府?又为何回去拜访新任知府?”
“嘿,不是有传言说此二人不合吗?毕竟咱们的这位海运使要和吕通判亲密一些!”
“这当然不是传言,而是事实,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到,前日宁知府的接风洗尘宴上,海运使李贤为为数不多没有出现在宴会上的人,毕竟连舶司使张业都去了……”
李贤乘着马车抵达琼州府衙时,恰好是海运府外人山人海的时候。
许多猜到一些真相的人,心里隐隐有些古怪处于琼州漩涡和导火索中的两个人,似乎并不担心数里外随时可能发生的暴乱,却能于府衙内相见,可见两个人都不简单。
更有一些琼州本地大族的掌舵人在自家探子探得府衙内外的一举一动后,想到了海运使李贤年轻的面孔,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后生可畏!
而更让人惊讶之处在于,海运使李贤于府衙内拜见琼州知府不过一刻钟,两人便一同走出,分成两辆马车,只往海运府而去……进而,才有了海运府外叫喊的一幕。
“宁知府来了!”
呼啦!
原本于海运府外嘈杂的人群,顿时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路。
民不与官斗。
琼州虽民风彪悍,但这个观念还是深入人心的,这也是为何那些冒出的刺头,为曾波等人抓走、再无人“身先士卒”,以行蛊惑之事后,普通的海商或是百姓,亦不像昨日那般猛烈冲击海运府的重要原因。
所以,当宁亦善下了马车,很容易直接到达了海运府的正门之处。
正门之外,尚残留着昨日那些打砸留下的痕迹,而在靠近正门的内侧边缘,则是跪着数个已被脱去官服的官吏。
宁亦善眼睛一跳,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后望那个刚刚下车的年轻人“海运使让宁某来主持公道,却不知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