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这让李贤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且不得不承认,新知识新理论的呈现,总要经历波折,甚至于世人异样的目光,或是不为人理解的冤枉,识之为异端。而真正的内在证明和理解,可能会持续几十,数百,乃至于上千年之久。
即使这样,他来到了这里,还是想留下一些东西,也可能是他身为后来者的一点小小的恶作剧,亦或是对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前人的一点反哺,让科学的阵地,有机会率先扎根在华夏这片富有文明和毅力的大地之上。
注意到李贤那不像是开玩笑的目光,崔莺莺的眼中满是柔和,点头道“相公若是以后在此地教书育人,那莺莺也想当一个女先生,就是不知道相公这个院长会不会答应?”
李贤将身侧柔软的身躯揽入怀中,嗅着发间的清香,笑道“不需要那么麻烦,以后为夫还会筹建一个女子书院,莺莺你就做女子书院的女院长,不知娘子可否愿意?”
崔莺莺的目光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心道相公果然非常人,竟然还有想法兴办女子书院。需知为古礼束缚的女子,多要遵守三从四德,除了真正的权贵家庭,很少有女子也能读书的,更别说进入专门的书院了!
这几乎打破了许多人的观念。
“相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时间转眼到了十二月半。
海运府和舶司府的府衙门前,比之前更为忙碌了起来。
李贤也没敢长时间的待在澄迈山下的庄园内,沉醉于温柔乡之中,而是非常有自制力的赶来了海运府上班,
府衙之内,于近些日子,又多了些新的面孔,这群人正是月初的时候,经过吏部磨砺承认合格后,于今年正式踏入仕途的部分新晋进士。这群人,也不知是朝中有人特意安排,还是实在没有位子安插了,竟将过三成的人都推荐到了海运府任职。
除却半路上跑掉,不远抵达琼州这等偏远之地者,就算余下来的人,也足足有四十人之巨。
对于这些人的安排,李贤这个海运府主吏是一应全都要下来。
而在冬十二月十七发生的一件事,留下来的这群人,却为李贤的危机应对出了很大一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