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被当地乡绅官吏处处针对,犹如羊入了狼群,后想要打开局面,就要多花费一些手笔了!”
李贤认真听着,先是点头,后是摇头“吕兄的前部分猜测,包括已经验证的部分,李某完全赞成。但说琼州的隐藏敌人,若是如此好对付也就罢了!怕就怕他们狗急跳墙!李某再大胆猜测一番,若是对方两计不成,很可能在我等尚未上任前就进行刺杀。
反之,若是能顺利抵达琼州,你我的危险到是少些,毕竟琼州官场刚刚地震过。对方若不想官家再大发雷霆,绝不会那样铤而走险。”
吕夷简把画笔扔到盘子里,有些心不在焉“那些人真敢这么大胆?”
李贤诚挚道“商人逐利,何况是海贸这么的贸易利润。吕兄应该清楚,陆上通往西域的商道,近百年来受损严重,即使现在河西走廊尽收回于大宋,但要恢复汉唐时的繁荣,尚需要些时日。
比较而言,海贸的成本就低上很多。这也是我当日为何向官家进言,由内府主导海贸生意。
有了皇家的参与,普通百姓好歹能借机喝一点汤,但琼雷两地的地方商贾或官吏就不一样了,当他们沉迷其中的巨大利益后,不说是给普通人肉吃,就连汤水都不会给喝,甚至会打压或兼并小团伙的海商,形成一家独大,以至于绝对的垄断!
假以时日,庞大的利益集团,更容易对大宋的国本产生动摇!”
还有这么多的毛毛道道?
吕夷简毕竟年轻,脑子也是灵活,只经过李贤的轻轻点拨,就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诚如小郎所言,近些年来,商人凭着钱财,买官之事屡见不鲜,而我朝于商贾也分外宽容。而在东京之内,一些高门大户都有商贾为之驱使,与民争利、强买强卖……唉,琼州的内幕,吕某虽在途中听小郎说过多次,但直到今日才真正知晓其中的根本原因,看来想要解决琼州的问题,率先要解决的是官吏和商贾间的勾结!”
吕夷简忽然发现他和李贤所料的话题好像有些跑偏,方才不是在打赌吗?怎么谈到了其他问题?
但深思之后,结果尚未出现,吕夷简就觉得自己好像又要输了!
他于人性的把握,不如李家小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