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为今围攻甘州回鹘部才是正事!只要把甘州拿下,西南连成一片,任他是谁,都难以逃离我的手心,到是再给拓跋将军报仇不迟!”
这番解释,让野律峥身后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怕头顶的这位都统不要命的去报仇,而忘记大都统离开时为之部下发的重要任务。
若真的误了战绩,野律峥可能没有什么事,但他们却难辞其咎。
霎时,一个宋人模样的文弱书生便气喘吁吁地骑马来到了野律峥的面前。
见了眼前人,野律峥面目狰狞,狠狠脱了一口唾沫。然后拿起马鞭,狠狠地抽打在此宋人的脸上。
宋人青年没有躲闪,一道血红的痕迹瞬间出现在他的脸上,但他还是义正言辞道“野律都统,你打骂楚元都可以,但万勿忘了大都统临行前的交代,甘州守军正有粮草从南面运来。
大军攻打甘州时,我等的主要目的便是截下这行粮草,顺利运到大都统面前!
再说野律都统已经判断出拓跋将军之死,是为马贼所为,还担心找不到他们吗?”
野律峥人虽习性火爆,但也不完全是憨憨,否则就不会想借拓跋由岸的关系,往西平府去了。
他马上品出了这叫楚元的宋人的另一层意思,用宋人的话说,那就是煮熟的鸭子不会飞。且这宋人楚元自两年前来投靠他的外祖父后,一直凭着头脑谋划,以深得其信任。
他不喜此人,但不能不听,否则还真有更大的祸事上门。
野律峥眯了眯眼“今日不追上去,你就能保证我能找到他们?要是逃了怎么办?”
楚元摇了摇头“这群人既然在这地面上讨生活,轻易不会逃得。恐是拓跋将军逼急了他们,才痛下杀手……”
察觉到野律峥的脸上有些不耐烦,楚元心里冷笑莽夫不足为谋,面上却笑道“楚元正巧知道他们会在哪里,只要做完大都统的任务,去往离此地十几里外的安川谷打探便知,那里正是马贼云集之地!
到时,都统再派人灭了他们如何?”
野律峥终于是冷静下来“就依你之言,若是寻不到,就把你千刀万剐!”
野律峥正待说句“返回”,忽见楚元走到了正往麻袋里装的拓跋由岸身边,望着其之大腿上的小箭,皱眉道“看来拓跋将军是先中毒,而后身亡的!”
“什么意思?”
野律峥重新下马,将楚元手边的小箭夺了去。
这一动作,使得楚元焦急道“都统小心箭上有毒!”
野律峥被吓了一大跳,马上把精致的小箭扔了出去,狠狠地抽了旁边亲兵一鞭子“可恶!此人我野律峥定饶不了他!
来人,把小箭也一并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