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势力大打出手之时,捡着掉下来的汤汁喝。
所谓的汤汁,正是李贤这群孤单的只有几十人的行商。
“曹兄,你的侍卫可探查清楚了,真有上百人?”
李贤早早从包里拿出来三把钢刀和一副望远镜,钢刀递给了武征一把,他自己拿着一把,见着曹琮有些喜爱,便送给了曹琮一把。
这钢刀正是八作司顺利产钢后,李贤厚着脸皮,且出了不少费用才换来的。一共换来了五把,其中两把放在家里在,自己带了两把防身,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曹琮手里拿着一尺半的钢刀,于手中挥舞了两下,能看出曹琮非常喜爱。当日在皇宫之内,他的宝刀就是被这钢刀给砍断的。
听到李贤这么一说,他到是不怎么担心,嘿嘿笑道“李兄弟送于我的真是好刀!
好刀自然要用在刀刃上,区区数百马贼,离我们尚有十里,要是正向我们而来,拿他们正好用来祭刀!”
李贤哭笑不得,他拿着望远镜的手臂垂了下来,骑在骆驼上,看着曹琮道“曹兄,还真被你说中了,那马贼真是向着我们来的。”
说着话,他把望远镜递给了曹琮,让他亲自看看去。
曹琮坐在骆驼背上的身子灵巧一斜,拿过了望远镜,矗在两只眼上面。虽然不是第一次使用,可每次拿走手中,看着数里外清晰的景物,曹琮心中都会滋滋称奇一番。
渐渐地,他方才那张还有些嬉笑的脸,顿时严肃起来“好家伙,这群马贼真大胆,是想给我们包个混沌!
孜然,你方才在前方打探了,只看到了南面的百人,有没有注意到西面的?”
曹琮把手里的望远镜送还了李贤,看向旁边同样年轻的男子,此人本是他的亲卫,这次正好与之同行,方才在前方负责打探路况的正是这位叫孜然的青年。
其人生的和武征一样魁梧,说话的声音,像打闷雷一样,有些闷声闷语“统领,西面没有注意到,您是说,这群人分成了两伙,一伙负责正面吸引我等,一伙负责埋伏,防止我等的逃窜?”
曹琮点了点头,又回头望向李贤“李兄弟,等会真要交战了,你只管跟进我!我们今次只能先行突围,不能恋战!
大家换马!”
曹琮这番话说下来,似乎不显别扭,更是将之前的大话抛弃、得一干二净。可见曹琮这人有时候爱耍嘴皮子,但对身处情形看得比谁都清楚。
甘州之外,势力杂乱,而为了防止路上遇上这种交战情况,出甘州的时候,李贤便给曹琮提议,他们十几人不能单坐着骆驼,每人也当拉着一头马匹,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视线里已经能看到马贼座下马匹溅起的灰尘,仿佛担心被围捕的行商不知道他们到来一般。
李贤十几人皆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战马,除了一些必须的食物外,如骆驼背上的货物,全数抛弃。
他脖子上依旧挂着望远镜,手里拿着刀,背上背着那块“西域都护印”。目光坚定的望向前方,并无慌乱之意,心里难免有些紧张。来到大宋这么多年,还没杀过人,这次遇到马贼,难以逃脱,只能拼命了!
且赵氏商行早早收到了消息,路上却一直没有人与他接洽,也不知遇到了什么问题……老舅平日虽不靠谱,但凭着赵氏商行在大宋西北的能力,不可能现在还没有音信啊!
注意到马贼所带起的灰尘越来越近,武征的脸上满是兴奋,看来这些时日在家里没仗打,把他都憋坏了。
李贤瞥了眼,有些不放心武征这个“好斗分子”,只好再行嘱托道“武哥儿,等会别逞强,就跟在我左侧!”
两方相隔的距离越来近,几乎能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的武器时,北面一阵地动山摇之声传来。
李贤拿起望远镜再往后一望,背后直冒冷汗。视线里全是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