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章缁好使。
前日收到小郎君的信件后,俺趁机向公事说明了退学的想法,现在已经被东京国子监除名。
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武征哭吧着脸道。
“唉!”李贤是彻底没法子了。
武征的想法如此坚定,都退学了,他还能说什么。
他摇了摇头,瞥了眼武征“这次你跟着我也可以,但武大娘可怎么办?”
一听李贤的语气转变,武征就知道这事大概率快成了!
“小郎君您就放心是了!半年前你让俺再讨个妻子,俺就找上了邻乡的小珍。那事也没好意思说,有小珍照料,俺也放心!
可要是让俺娘知道,俺没能跟着小郎君您,回家后,只怕会被俺娘打死!”
李贤看了看西斜的日头,点了点头“算了,你有此心,且都安排好了,我能说什么。明日出发也就一起吧!我们这次出行的时间长些,今夜你就给武大娘写信交代一下,免得他担心!”
武征这个傻大个嗷的一声站了起来,连连称是。
是夜,李家一大家在一起吃了个饭,武征也上了桌子。
得见武征陪同自家儿子去往青塘,李父李母不自觉地感到了安心不少。
翌日。
吐蕃人加上大宋使团共计不过一百多人,低调的从开封西城门出发。
他们这次是先走水路,过洛阳后,才会换成陆路。
李贤平时很少做船的原因,即在于他大小有些晕船,也不知道是这一世基因遗传的原因,亦或是其他,只要看向脚下流通的水流,就会感到头昏脑胀。
幸有承奉郎这个绿豆大的官身,李贤也分到了二层的屋子。
所以,上船之后,他便叫上武征,两人寻到船屋,坐在内里的凳子上,斜靠在船体上,只看着四面不断倒退的群山。
路途中有些饿了,使团本有分发的食物,但李贤还是拒绝了,因为头晕之症,弄得他咽不下。实在是饿极了,即让武征拿出背包里的干吃面,嘎嘣嘎嘣地嚼起来。
今次远行,除了必备的工具外,都是吃食和衣服,足足有三大包,李贤自己背了一大包,另两个稍重的,平时则是被武征一手拎着一个,感觉还挺轻松一样。
从开封到洛阳,水路和陆路相比,要快上半日。
刚上船的时候,曹琮过来问候了两句,便回到了自己的船屋。说道南温,则是被吐蕃人护卫在了中间,进了一个大点的船屋后,就没见出来过。
幻想着再睡上一觉能到洛阳,可他在船上安静了小半日后,最终还是被出使的主使梁灏给叫到了身边。
梁灏曾为李自明的上官,对李贤算是耳熟,只是很少见面。他作为主使,自然占了船上最大的一个房间。
从梁灏的房间窗户望去,尽把沿河两岸的风景尽收眼底。
靠近堤坝处,有民夫搬运石头,加以稳固;远处的农田里,亦有农人在燃烧稻草……
李贤到达梁灏的船屋门口时,正看着梁灏看着沿河两岸的风景,沉默不语。
“梁公!”李贤扶着门框,忍受着头脑的耐受行了一礼。
梁灏回头一看,才注意到李贤到了。他笑呵呵的让李贤进来,指了指旁边的蒲团。
“李李氏子原来是有些晕船啊!来来来,不必客气,这是老夫常喝的冰糖雪梨,对头晕犯昏有不小的疗效!”
与想象中历任开封府尹的威严不同,梁灏是个非常儒雅的中年人。他爹李自明不仅对梁灏的为官多有称赞,更是对这位前上官的文学素养十分欣赏。
李贤其实从开封出发时,看之的第一眼,就产生了好感。
“谢谢梁公!”李贤双手接过梁灏递过来的瓷杯。
他只鼻子闻了闻,就知晓是自己小时候发明的冰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