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妈。”郭庆祥再次有些生气地说。
“当着孩子面别瞎说。”方月琴从郭庆祥怀中把孩子抢过来抱着坐在李国庆对面,郭庆祥坐在旁边。
“国庆,我看你走路是咋回事,这大半年你跟秀芹都咋过的。”方月琴关心的问。
“我这不在工地上干活摔了,在医院躺了快一个月,回家又躺了两三月,这才能骑车走动,建筑单位给了点赔偿金,我跟秀芹在安奉镇开了个小店,生意还能过得去。”李国庆有点轻描淡写的说。
“秀芹之前不是该生了,这次是女儿还是儿子?”方月琴接着问。
“没成。”李国庆低着头,有点伤心的说。
“你也别难过,你和秀芹才不到30,以后想要儿子再生。”方月琴安慰道。
“来丹丹,叫爸爸。”方月琴低头看着坐在大腿上的丹丹。
小李丹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好像是模糊的想起了,高兴的叫了声“爸爸。”从方月琴大腿上下来跑到李国庆面前。
“诶~”这一句爸爸叫的这个失去小女儿大半年,憋屈了大半年的男人,瞬间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李国庆抹了一下流出的眼泪。小李丹坐到爸爸大腿上。
旁边的郭庆祥也不知咋地,听见孩子叫爸爸,他也偷偷转过身抹了一下眼睛。
“你看你这来了还提啥东西啊,家里啥都有,都破费了。”方月琴看着桌上放的水果和肉罐头。
“我这不大半年也没来,这七八个月也没过来给孩子送东西,真是对不住孩子,也让大姐跟姐夫多花费了,我这不多100块钱给您算是我的心意。”李国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两张50元钞票。
“不用,你拿回去吧,我家不缺这钱。”郭庆祥再次夹枪带棒的说
“叫你别说话,咋了吃枪药了?”方月琴数落郭庆祥。“国庆,是这样,我们家今年承包了几亩果园,还有今年种的菜也卖的不错,所以日子还算过得去,孩子也没花啥钱,你拿回去,孩子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方月琴解释不要钱的原因。
“没关系,这只是我一点心意,虽然少了些。”李国庆把钱放在桌子上。
“我去给孩子的东西收拾一下,你兄弟俩在这聊会,国庆你喝水,孩子爹给国庆倒水。”方月琴瞪着身边的郭庆祥,自己起身去西边卧室收拾李欢的衣物、鞋、帽等。小李丹看大姨去西屋了,自己也从李国庆大腿上下来,跟着去了。
郭庆祥拿起桌上大茶盘里放着的暖瓶,拿了杯子倒上水说“兄弟,喝水,这么远的路,你腿又不方便,我也知道你来这趟不容易,你这把丹丹接回去,可就是两个孩子,将来还计划要男孩吗?再生就是三个了,两个还说得过去,下户口也多花不了几个钱,但是三个就要被街坊邻居笑话了,现在都提倡生一个。你说呢?”
李国庆右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先接回去吧,不能一直养在你们家,给您添麻烦,以后生不生的随缘吧。”
“我们不麻烦,你那大外甥,那年恢复高考非要去考试,他当时都22岁了,到了结婚年龄了,媳妇都定了,他愣是不愿意,给人退了,去参加了高考,这臭小子运气不错,还考上了,在渝州那块上大学,说是学什么计算机工程,啥工程?!”郭庆祥对儿子是一肚子埋怨。
“说起来我比你家文彬大不了几岁,文彬是个人才,大学生可不得了,今年该毕业了吧,一定会分配个好单位。”李国庆充满羡慕的眼神。
“前些天还写信回来说了,春节到当地一个啥新弄的一个厂子实习,不回来了,你说指望个啥?还不如个闺女,找个婆家安安生生过日子。”郭庆祥说。
“大哥,您的福气大了,儿子过两年一定大出息。”李国庆说。
“其实我们俩不舍得孩子走,一走这个家这院这么大,光我们两个加起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