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的道。
“他娘,你关门做甚,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出去呢。”
“把东西放下,跟我过来。”
宁小七放下手里的东西,不明就里跟着自家娘子过去,却是进了屋子。
岂料后者坐在床榻上不一会儿就开始抹泪,这可把宁小七看傻了,着急忙慌的过来。
“怎么了,他娘,好端端的哭什么啊。”
“你昨天不是说你今天不用当班嘛,你现在出去又准备干什么?”
宁小七回忆了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解释道“我是说不用当班,但今天衙门有别的的事,我得去看看。”
“什么事?”妇人泪眼汪汪。
“这……”宁小七却欲言又止,他倒是听说了一些风声,但还不确定的事也不好说。
“你有事瞒着我吧。”
“没有啊。”
“肯定有。”
“真没有。”
妇人话锋一转,却是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不法的事情了。”
宁小七快崩溃了,“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就是捕快,怎么敢做不法的事,这不是知法犯法嘛。”
“再说现在上面大人对我们这么好,我疯了啊我。”
“那你说。“妇人这才表达了自己意思。
“你那些钱哪来的。“
“你哪有钱买的那些东西的。”
“这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嘛,钱是大人们赏赐的,兄弟们都有,你不信你问陈家那口子嘛。”
陈家男人也和他一同在悬镜司当差,不是邻居,但家住的不远,宁小七之前解释的时候,妇人因为几天太忙,一直没抽出空去问。
“可怎么会给那么多。”
“真就是这么多啊,大人们的赏赐,我哪儿知道。”
眼看着丈夫说的义镇言辞,妇人有些语塞“那……那些瓜果点心呢。”
“你别想蒙我,我问过隔壁的吴婶子,人家说了,那都是官宦人家才吃的精巧点心,外面有银子都买不着。”
“是不是你偷的你们大人们吃的。”
“这事不能干,要是被查出来,还有你的好。”
“要是你这身皮没拔了,我们娘几个以后可怎么活。”
宁小七也急了,道“我没有。”
“那也是司里的大人给的赏赐啊。”
“陆大人特地吩咐咱们悬镜司的厨子给兄弟们做的,随便拿,我拿的比其他人还少呢,想着那么多咱们家吃不完浪费。”
妇人越听越听不下去了,哭的越厉害了。
“好你个宁小七,你嘴里就没句实话。”
陆大人她知道,自家男人最近经常挂在口头上。
说是他们悬镜司的主事总捕大人,什么官她也听不明白,但她知道肯定是大官就是了,而且还是悬镜司最大的。
自家男人是个什么人物。
这么大的官,整天不知道有多少事情,还能想着吩咐出自给他们这些人做吃食。
她也有几个关系好的,都是在一些郡衙、城卫军当兵的家里的,也没听说过当大官的有这回事啊。
宁小七很无奈,也坐在床榻上,搂着婆娘的肩膀,安慰道。
“你别哭了。”
“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嘛。”
“我哪有胆子干什么坏事啊。”
“真是大人们给的。”
妇人不说话,抽泣的更厉害了,见识决定着她的心情,她一切的认知就是来自于以往。
砰砰砰。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
“阿娘,阿娘,有人喊门。”大儿子的声音紧接着传出来。
“老宁,你在家吗?”
声音宁小七很熟悉,也是在悬镜司做值守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