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老二,越是有家底的家族都是一对难说的‘冤家对头。’
“我儿?”袁骘不禁疑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想不到是什么事。
总不可能说的悬镜司那件事吧?
可也不对,不应该叫这么多人像是家族大会一样。
“爹,那个小兔崽子又干什么了?”
老人丢过去一份信笺,道“你自己看吧?”
接过一看,却是一份公函,署名有郡守、郡尉,甚至还有很多位高权重的人物。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是皱起,尤其是最后那句提及悬镜司。
“爹,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老人嗓音犹如卡了嗓子痰,缓缓道“威胁。”
“威胁?”袁骘更不明白了,“不就是悬镜司那点事吗?”
“再说了那个姓陆的不也没什么事吗?”
“平时逢年节收我们那么多东西,就因为这点事一同出声威胁我们?”
“有他们这么翻脸不认人的吗?”
老二在一旁搭腔道“你怎么还不明白?”
“你那儿子做过界了。”
“竟然请欢喜使者这等身份复杂之人,去冲‘悬镜司’衙门。”
“你给我闭嘴。”袁骘怒道“纵然此事是我儿做的不对,可上次那陶家小子不也做过这种事。”
“为什么轮到我儿,就要这么针对?”
“性质不一样。”却是老人家开了口。
“过界了。”
袁骘疑惑的看着他,后者继续道“朝廷要体面。”
“陶家小子谁不知道他脑子有问题,加之悬镜司那位陆大人没追究,也就揭过了。”
“这一次,你儿子带着人,扬言要将‘悬镜司的’总捕腿打断,乃至更甚。”
“再怎么说那陆离与方必平也是渔阳一方大员。”
“这般堂而皇之,冲上衙署和造反有什么区别?”
“造反?”袁骘颤抖了下嘴唇,造反这两个字在大齐可不是能瞎说的,“哪有这么严重,爹。”
“我们联合其余三家施施压,再赔点钱,揭过不就行了。”
“实在不行,等他小兔崽子回来我打断他的腿,罚他跪祠堂,禁足一年,不,三年。”
老人摇了摇头,道“不行了。”
“爹。”
“你还没看明白吗?”
“这就是郡衙那些人的态度,他们对我们不满了,想了事得那位陆大人点头。”
“你亲自去一趟吧。”
“不行,就放弃。”
“爹,我就这一个儿子。”袁骘红着眼眶,急切所致。
然而,他只听到老人更加严厉的话。
“那些人找过来在即,这等紧要关头,我们不能再和官府对上。”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