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戏,没让你们失望吧?”
“哈哈哈。”
众人有一些绝望的闭上了眼。
有一些仍旧怨毒的看着屈长庚。
却见屈长庚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沈名舟几人身旁,鄙夷的看着沈名舟,一只脚轻轻踩在沈名舟的脸上,也不用力,蹭了个鞋印便是放下,
“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肯跟你废话这么多了吧?”
“真以为我蠢到打不过你,原地等死?”
“亏你想的出来。”
“你的实力进境,不是血神教、炼人宗,你还有别的传承?”沈名舟艰难的说着,每吐一个字,便有呜咽着鲜血流出,刚才接触的刹那,他就感觉到了那股红雾中的诡异,犹如调动起全身的肉欲,不受控制,想到定远失踪多为女性以及他知道的信息,
“合欢—魔宗!”
又是一个被朝廷覆灭的邪门,取女子精气化为自身,破境练功的歪门邪道,女子会在交合的过程中暴毙。
这一宗年代更为久远,也很多年没出现了,加上小小的定远接连出现血神教、炼人宗的底子,已经十分罕见了。
因而沈名舟便没往这边想,现在看来这一传承又被那些人“复苏”了。
“哈哈哈,看来你也没我想的这么笨,不错,确实是合欢魔宗的些许功法。”屈长庚面露笑意的道。
“若没合欢魔宗的破境办法,仅凭血神教的那点,我可不敢留下来等你沈公子。”
“这也要感谢你,若非你行事太过肆无忌惮,让那边人都有些恨不得除之后快,他们也不会那么大方将之交给我。”
“我也答应他们了,你沈公子以及这一城人的命,一个不留。”
沈名舟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颤抖,心中一股叹息强行卡在嗓子眼。
失策了!
早知道,一开始就该更重视一点,一开始就该直接拿出自己最强的东西,那样也许结果不会像现在这么难。
可谁又想得到,自己一招便被打的重伤呢?
没想到竟然会死在这里……
沈名舟的脸上难掩自嘲,就仿佛与人对弈,己方子落成杀局,自以为胜券在握,对方却轻飘飘的将一子扭转乾坤。
到底是低估了!
“好了,该告诉你的,也都告诉你了,就到这里吧。”
“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你这传说中的“名剑折木”的风采吧。”
“然后,就可以送你们去死了。”
“哈哈哈。”
屈长庚说着,便是目光瞅向沈名舟的一旁摔落的“剑匣”旋即手一伸。
沈名舟意识到了,激动的挣扎着,却是徒劳。
“这就是名剑—折木吗?”打开剑匣,取出里面的把剑,趁着月光下,全身显露无疑,屈长庚眯起眼睛,仔细的审视。
一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剑,甚至锈迹斑斑,却莫名有些岁月的味道,倒有几分剑墓带出来的味道。
“没想到我也有成为“名剑”之主的机会。”
屈长庚随即一握剑柄,用力一拔,剑身却犹如焊死一般,就是不出。
“嗯?”
他渐渐用起了力,就是铁都能直接掰碎的力道,直到脸色涨红,却还是死活拔不出来。
他这才想到关于名剑的杂闻,据说每一把名剑只有他们的主人才能拔出来,对旁人来说毫无用处,不想竟非传言?
一念至此,他愤愤的将之扔在地上,狠狠的踹了两脚,
“什么名剑折木,不过是一柄拔不开的破剑。”
“难怪你被那些人越甩越远,不光是人不行,剑更不行。”
“拔不出来,只是因为你—不配。”沈名舟用力喊了出来,脸色涨红,心中痛苦只有自知。
屈长庚的话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