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地说,“我就说,你对我说过一回,少时曾经有数名好友。其中一人,十分会打一种球,每每获得高分。那,那应该就是你指的故人。万岁爷立即问我,此人姓甚名谁?我,我就告诉他了,叫傅红雪。也许是名,也许是字,你没有明说。”
不由自主,我放柔了语调,对面前这个人说,
“我们没说什么。他问我早晨忙不忙,我说会诊病例都看完了。他笑了笑。我就给他看了宝贝儿的照片。我问他,如果给宝贝儿的脸蛋上,粘上一些胡须,是不是就不太好看,不太和谐。”
应臻也和程小乙一样,疑惑地看着我。
我只好继续解释说,“一顾倾人城。我觉得小乙以前的样子,看着好看。赏心悦目。”
应臻猛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我听他笑得那么可恶,恨不得狠狠给此人一下子。于是我上前,准备上手,让他住嘴。
他快速向后退了一步,边笑边说,“河东狮要动手不动口了吗。”
我气愤地对他喊道,“你确实觉得开心了。那你觉得,我这样背叛自己的朋友,让他被人这样嘲笑,我心里就很高兴,很开心?”
他停住了笑。终于有些象个人样地说,
“作为姐姐对弟弟说的话,这也不算是嘲笑吧。他看着好看了,让人赏心悦目,才可以尽快骗到一个人安定下来啊。这难道不是作为姐姐的你,真正想对他说的话吗?”
我真正想对程小乙说的话?
应臻的这句话,倒是让我稍微想了一下。
我只是觉得,程小乙如果不蓄须,看着会更干净利落,更青春阳光,不显得那么颓丧。是的,如果他看上去更体面,应该可以帮他娶到那位一直在等他的女友吧。也许她的家庭,也不会再继续这样反对吧。虽然他从来没具体说过,我猜测他们有这方面的阻力。
应臻这个人,倒是安慰人的一把好手。
于是我点了点头说,就算你对。
至此解释完毕,我转身欲走。
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说,“我烧锅的就没有其他的话来吼我了吗?”
其他的话?现在换我疑惑了。
哦,我想起刚才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美貌小姑娘了。那位听了我说,“你也不希望你未来的另一半和孩子会担心此刻的你”,就抬头看向应臻的女孩。
是的,虽然我并不想让应臻顺着竿子往上爬,但是,我还是要为了宝贝儿,满足一下此人的恶趣味。于是我冷冷地说,
“刚才坐在你身边,与你窃窃私语的那个漂亮女孩,她叫做什么名字?为什么我说到她未来的另一半,她需要看着你,含情脉脉、欲言又止?你们两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要不要我随份子?份子钱现在是什么行情?两百块钱够不够?不够我可以把我手上的这个结婚戒指给当了。”
应臻象早晨一样,做出偃旗息鼓状,打断了我的话。
“老婆大人,您这张嘴,实在是太厉害。宝贝儿将来千万不能象你。象你就完蛋了。只能靠上帝才能拯救你。所以他老人家才派了我来。”
他走向前来,将我拥在了怀里。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他的怀抱。
我对他说,我下班准备去我爸妈家。
他一顿,说太危险。
我说,我会戴上口罩手套。
他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说,我再蒙上一层垃圾袋。
他说,蒙垃圾袋做什么。
我说,我要把宝贝儿狠狠地搂在怀里,隔着塑料袋,亲亲她的小脸蛋。
他说,那样宝贝儿晚上就会做恶梦,梦见一只大黑熊在抱着她啃。
我说,就算是一只大黑熊,看到她,也会爱上她。
他说,那是自然。
那天中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