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有些反应,想不到沐昭会选择这么驳回,倒让他意想不到。
帷幕似乎被他触碰了下,缓缓晃动了小会。
“你的意思?”
他言语带着许些疑惑,倒好奇。
“不是你可以当说书人吧?我想我也可以。”
他不是不知道沐昭的意思,估计此刻也清楚知道,他把沐昭给惹急了。
再温顺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你觉得你要是说书,可以在城都混下去吗?”他突然问。
沐昭迟疑片刻,“我知道你有能力在城都胡作非为且无人阻止,但——”
看着说书人的眸子渐渐凝重,“我总有办法,毕竟你明我暗!”
她有办法,她可以乔装打扮,可以摆摊,各处游走,不固定的位置道出宣扬,她甚至可以去其他州府,甚至更多的办法,去更多的地方。
到时候,估计不止这城都,其他州府也该又流出另一种言论,关于他这个说书人的。
她并不是特别记仇,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
没把她逼上绝路,也不至于如此。
只是这话,不过是给他一个提醒,真把她惹急到那一步,不代表做不出来。
说书人听沐昭这番话,倒笑了,“不,你根本没那个机会!”
沐昭细听着。
“那时候,你可能没能走出这内室!”
空气凝重了许多,阴暗的内室,倒显出难以形容的冷意,如同看不透摸不着的触手触上皮肤,只觉一股冰凉的冷意敷上来。
沐昭脸色有些难看。
她知道,事情一旦严重,其实她可能走不出这里就已经销声匿迹了。
哪还有后续的事情。
沐昭勉强笑了笑,心里倒有些悚意,这说书人并不好惹。
见沐昭的反应并不强烈,他没找到那种畅快和得意,却没多失落。
“你放心,我吓你的。”
他不想杀人。
他言语平和下来,“我看你也挺特别,倒不想不给你翻身的余地!”
沐昭怔了怔,似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说到底,他没打算完全针对沐昭,这些作法,不过是他自己喜不喜欢这么玩罢了。
他是自由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喜欢就换种方式。
这里可没人逼他。
也没人阻止。
看着沐昭凝重的神情,他又漫不经心道:“若是你要清白,我完全可以帮你反转回来!”
沐昭一怔,冷着眸子看着说书人,想不到他会改变主意。
她知道这个说书人有自己的一番能力,想来他这番出口,必然可以做到。
“既然如此……”
说着,她又顿住了,他岂会这番好心?
可她找过来,本身的目的也就是让说书人还她一个清白罢了。
因此,听说书人出口,她又难免有些激动,甚至是期待。
可她不觉得这样的人会有这个良心。
他还没玩腻,怎么可能会收手?
“我也不管你是什么人,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是不要惹是生非,不起眼的人不一定没有大作为。”
最简单的皇帝和平民之间的平衡关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用在这同样如此。
如今这说书人名气不小,固然是这城都的人爱听他说书,倘若城都的人都不爱听他说书了,他自然会从天上掉进泥潭里。
他能力再大,也有些东西是顾不来的,早晚会垮。
说书人并没有畏惧,这些他并不在意,他慵懒的椅在桌前,赞赏道:“你挺能说会道的!”
沐昭滞了滞。
“你以为我怕这些?”
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