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
张霸天瞪了年轻商人一眼,斥道“黑大王和白大王精明的很,你以为他们在广州没有暗哨吗?你以为那些下海打渔的渔民,都是纯良的老实人,错了,港口内停泊的渔船,至少有几十艘都是黑大王和白大王的人。”
“什么,照这么说,我们的底细,黑白大王他们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了,想骗他都不行。”
“原来如此,上次我隐瞒货物,想少交一点过路费,结果差点被整船劫了。”
“不愧是干海盗的,心里贼着呢?”
几名年轻商人顿时恍然大悟。
“张翁,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静观其变?”
一名商人问道。
张霸天嘴角抽搐了一下,开口道“若我所料不错的话,朝廷的人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以免被他们发现,以静制动是我们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
“那我们的生意还做吗?是否需要停一段时间。”
一名商人问道。
“不需要,该如何挣钱就如何挣钱,要表现的与平常一样,就当李侍郎他们从来没来过,你们都回去吧!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让下人去找你们的。”
张霸天冷冷道。
“张兄,您就没有一点打算?”
在多数人离开之后,一名老头留了下来,他与张霸天是同龄人,以前打鱼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张霸天能力比较强,一直处在领导地位,这老头也一直很听话,对张霸天言听计从,从而获得了一起合作做生意的殊荣,说是生意伙伴,但外人看上去更像是下人。
“孙六,我们现在都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一步走错就要满盘皆输了,眼下只能静观其变了,什么都不需要做。”
张霸天无奈道。
“就这么干等着?”
孙六说道。
“放心吧!白大王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以他的暴躁性子,肯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会派人到广州搞事情的,我们看热闹就行了。”
张霸天打算作壁上观。
“张兄,就白大王那点实力,怎么可能是李侍郎的对手,我只是担心一旦朝廷的兵马攻占白大王的老巢,我们的信件会落入李侍郎的手中,如此,我们就彻底完了。”
张霸天嘴角一抹冷笑,冷冷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白大王他们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安插了自己人,那我张霸天也不是傻子,难道就不会在他的老巢安插眼线吗?”
“张兄,您在他们的老巢都有眼线,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连我也瞒着?”
孙六有些震惊,他跟了张霸天这么多年,几乎是形影不离,却完全不知张霸天在海盗巢穴有眼线。
“这种机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不知故意要隐瞒你的,是怕你喝醉了说出去,如此,我安排的眼线就会有危险。”
张霸天拍了拍孙六的肩膀,接着道“一旦海盗巢穴遭遇攻击,势必陷入一片混乱,我的内应就会立即找到书信,将其全部烧掉,相信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人有心情管这些的。”
“张兄,那若是眼线没有找到密信,让密信落入朝廷手中,我们怎么办?”
孙六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就只剩下三十六计的最后一计,走为上计了,我们有那么多的船只,携带家眷和细软去南洋发展,说不定日后还能回来呢?在南洋的马国和山国都有我的一些产业,为的就是预备后路。”
张霸天老奸巨猾的说。
“狡兔三窟,张兄,我孙六彻底的服了,这么多年来,我们挣的已经够多了,实在不行,我们拍拍屁股就去南洋,以我们眼下所拥有的财产,一大家子几辈子都花不完呢?”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