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走去了。
将琼眼底含泪,她自小就有怪病在身,找了城内许多大夫都不见哪位能查出这是什么病,直至现在,这病还未见好,还慢慢严重起来。
“咳!咳咳!”将琼病情突发,咳了起来,她赶紧用手里的帕子捂住嘴巴,另一只手则是捂住自己的心口,不停轻拍,只感觉天地在旋转,她倒在了门口,看着那蔚蓝的空,闭起了眼,昏过去了。
夜晚——
公主府内,灯火未熄,江白芷刚从江奕的房内出来,房边的树叶沙沙作响,可并没有凤吹来,江白芷将脚步放慢,微微侧头撇了一眼那漆黑的地方,心里头渐渐不安起来,意识到不对劲,她立即加快脚步,向对面的江绮房间走去。
来到门口,她赶紧打开门走进去,立即关上门,锁好门,可这时候,却有人捂住她的嘴巴,还将她狠狠按住,让她动弹不得,她挣扎着,心里乱成一团。
江绮还在江奕那里,江白芷进了江绮的房间,可怎会有人她倒是真不知道,只能苦命挣扎。
“嘘!别吵!是我!”抓住江白芷的男子的声音响起,江白芷的挣扎也渐渐停了下来,男子松开捂住江白芷的手,江白芷一回头,这不是别人,原谅是祁飞浔。
看着祁飞浔那严谨的神色,江白芷也不想多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今日你走后我便一直跟着你,去不曾料到会有人跟着你,我想,这应该是大越派来安插在你这的底细罢了。”祁飞浔慢慢道,他走到门口,透过窗内的一个小洞来观察外面的情况。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江白芷问道。
好一会儿,祁飞浔才缓缓脱出一个字:“等。”
“等?等什么?”江白芷疑惑的问。
“机会。”
“机会?”江白芷摇摇头,道:“干坐着等机会有何用?不如我们直接出去,一举拿下那个人不就行了?”
“他还有同伙,你确定你出去不是送死?”祁飞浔回过头,走到江白芷身边,笑了笑,而后便拉起江白芷的手,道:“走。”
江白芷不解,没等她疑问出口,祁飞浔便已经把她带到了长帘子后面,随后,祁飞浔用手里的不知什么东西,向在燃着的烛火袭去,灯一下子就灭了。
江白芷虽然不知道祁飞浔在搞什么东西,但是关键时他那认真起来的脸,倒也让江白芷放了心。
房外躲在树上的男子,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江绮房间,看到房内灯灭掉的那一刻心里顿时疑惑不禁,完全失策了。
另一端,在江绮房子左边的房子上,一身黑袍的赵陨秦蹲在房子上,冒出脑袋,观察着躲在那黑暗中的蒙面男子,目光时不时也看向已熄灯的房子内。
躲在树上的蒙面男子见那房内久久毫无动静,按耐不住,他轻轻一跃跳到了树下,看了看周围,确认无人后,他才慢慢走向江白芷所在的房子。
而于这时,正当他悄咪咪走到门口时,一只手突然落在他的肩膀上,反应过来了他迅速抓住对方的手,转过身把他反叩起来。
“湫狄,是我。”被押着的的男子小声开口道,蒙着面的湫狄听其声后,赶紧松开了男子,把他拉到另一边。
还在房顶上的赵陨秦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睛,不曾想居然还有同伙?大越,可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哥,你怎么在这?”湫狄摘下黑布,小声道。
“你说我怎么在这?你这边什么情况?”湫狄的哥哥湫瑜问道。
湫狄撇了一眼屋内,小声道:“被发现了。”
“你!不是让你小心行事吗?”湫瑜埋怨说,湫狄一时哑口无言。
“若是这件事她上报了西秦皇帝,说不定会派出众多的侍卫来搜寻我们。”
“为那该如何是好?要不,我们进去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