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书页的手指间突然爆开一阵金黄色的细微电流。
而随着这电流的注入,那些柔软的普通书页则瞬间变的坚硬笔挺,犹如金属一般!
“给、给、给我开枪!!!”德国军官歇斯底里的恐惧着、大叫着。
嗖——!
然而他后面的话却再也不能发出了。
就在他最后的挣扎的瞬间,白牧师麦迪逊夹着圣经书页的手快速横切过了他的脑袋。
下一刻。
那把杀害了许多人的鲁格手枪掉落在了地上,而一旁的德国士兵和法国军警看到的则是那名长官整个被横着切分成上下四块的脑袋。
眉毛到头顶。
眼睛和上半个耳朵。
鼻子的下半部分和上半个嘴巴。
还有连接着腔子的下巴、下半个牙床和舌头……
这个罪恶的德国党卫军军官就这样死了。
被圣经的三张书页切开了脑袋。
……
德国士兵和法国人都崩溃了。
有些人丢下了武器,有些人则歇斯底里的想要做最后的反抗。
白牧师麦迪逊则心怀悲悯的看着这些扭曲了的可怜人,如同投掷飞刀般的将手中的圣经书页飞出钉进了两名德国士兵的胸口,切掉了一个法国的半个手腕……
“迷途的羔羊啊!”
“赎罪吧!”
“那救赎之道——就在其中!”如同虎入羊群一般,白牧师扑进了一片慌乱的人群当中……
……
两天后。
巴黎下了一场大雨,两辆黑色的德国奔驰轿车在雨幕当中来到了驻巴黎党卫军总部门口。
几名负责人此时早已经等在这里,哪怕雨水已经打湿了他们的军靴。
车辆缓缓在楼梯前停下。
一名英俊的年轻军官举着伞打开了车门,一道身影从车中走了出来,仅仅是一个照面便足以让在场的众人印象深刻——因为这个男人叫约翰·施密特。
就算是在最疯狂的党卫军军官当中,这个男人身上如同与生俱来般的危险、冷酷的气质也足以使任何人对其瞩目。
停尸间内,施密特弯下腰细细观察着那个被切成四块的德国军官的脑袋,还伸手摸了摸颅骨的切面。
直起身后,他用手帕擦了擦手指“太阳教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