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去,可在家里种葡萄,自然只能在家里酿酒,酿好了再拉到京城来,好远啊……”
满宝陷入了纠结中。
庄先生摇了摇头,捧了书看,淡淡的道“未正上课,你要是不去午睡,一会儿要犯困了。”
满宝就往自个的房间跑。
满宝纠结,周五郎却不纠结,既然已经决定了要买这个大铺子,他便瞄准了它死磕。
连着两天都约那个东家出来谈,在他和牙人的努力下,总算把价格砍到了两千八百两,他们找了中人去衙门里签合约,还有交接,周五郎还把铺子里的家具,厨具等都用二十两银子买下了。
原东家一直摇头表示自己亏大了。
周五郎便笑道“原老爷,酒楼里的桌凳等都旧了,也不是多好的东西,您想卖出去是卖不掉的,而我们自家想买桌凳也不难,全新的,一套桌椅也用不了几个钱,您算了一算,算上柜台才要花几个钱?”
原东家道“周五爷,我这桌凳可都是好木,你们要是买些不好的木头自然花不来多少钱。”
“我们原也没想做多贵的饭菜,这桌凳自然不用太好的,我是想着原老爷把这些东西搬上搬下的不方便,这才全包下的,您要是觉得吃亏了,大可以搬走嘛。”
因为他对他们虚开价格过高,周五郎一直有些不高兴,只不过他们就看上了这个铺子,不然他才不和他做生意呢。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欺负他们是外地来的,便比别人多开了四百两的价格,这也多出来忒多了吧。
四百两,都够他在自家县城里买四个铺子了。
原东家沉默下来,他当然是不可能的把东西搬走的,他是真的亏了,他那些木头真的是好木头,可正如周五郎所言,他也不见得就占了他的便宜,因为二十两他的确可以买全新的桌椅和柜台了,虽然木头可能不好。
但如果来店里吃饭的都不是特别有钱的人,对这种是不会讲究的。
原东家叹息一口气,和周五郎交接完,当着人的面,周五郎对跟着的周立君点点头,周立君便出去挥了一下手,周六郎便带着周立重抬了一个藤箱进来,再出去,又抬了一个进来。
然后打开,上面是白花花的银子,再打开另一个,上面有一些金黄,剩下的则是白花花的银子。
不仅原东家,就是县衙里的官吏们都目瞪口呆,这是要当场银货两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