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西行记还可再写,比如那牛痘最后是怎么一点一点种出来的。”
“怎么种出来的,难道你没种痘?”
“我种了,但我种痘的时候已经没多少风险,可第一批试的人肯定很危险,而且不知生死,能有如此勇气,难道不值得细写吗?”
“我更想知道高昌打仗的细节,这上面还可以再写写……”
白二郎被他们的热情吓到,连连后退,有书生发现,忙道:“先别谈书的内容了,白驸马,我手上便有一本《西行记》,不知可否请白驸马在书封后给某题一行字?”
“好不要脸,白驸马凭什么给你题字?我们这么多人谁没买过白驸马的书,难道都可以让他题字吗?”
“就是,就是,不能题!”
白二郎连连后退,目光扫过被挤在了后面的明达和周满,生怕她们出事,忙转身出店,带走一波人,“多谢各位厚爱,题字就不必了。”
大家追在白二郎身后呼啦啦的往外去,店里其他本没有那个心思的人见了,也跟着出去……
店里一下空了下来,只留下周满和明达几个。
西饼和九兰扶着周满,手护在她的腹前,见人都走了,大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们了。”
周满则看向惊呆了的掌柜,拉了一把明达:“我们改日再来买吧。”
明达回神,“好。”
立即招呼下人们抱上两个孩子就走。
掌柜的回神,追出来,看看往左边去的周满明达,再看看追着白二郎往右边去的书生们,不由冲着右边招手:“郎君们,你们选的书还要不要了?”
白二郎带着两个下人跑了好久才甩脱身后的人,等到九德堂时,他都跑虚了。
见他跑进包厢,明达立即给他倒了一杯茶,“你这是跑了多久啊?”
白二郎伸出两根手指,“三条街。”
明达看着他伸出来的两根手指,忍不住又拽出一根,凑齐了三根心里才舒坦。
白二郎收回手,呼出一口气感叹道:“没想到我现在这么有名了,奇怪,我每日上衙下衙也没见有人去堵我啊?”
周满:“大家平日都这么忙,也不是时时都和今日这样闲的。”
“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出名了,看样子,崇拜我的人比你和白善还多,”白二郎高兴起来:“甚至看着比杨学兄还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