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便走到傅嬷嬷身边,低声问道“那是满小姐,那位郎君是谁?”
傅嬷嬷也担心傅文华把岳大郎给打坏了,正探头看着厅里,闻言看了一眼白善后低声道“是白公子,你不记得了,常跟在满小姐身边的那位小郎君,白老爷家的堂少爷。”
她这么一说,徐管家就想起来了。
说起来,他和白老爷还很熟呢,基本上逢年过节他都要代他家老爷走动走动。
徐管家低声问,“他们何时来的京城?”
“比我们早三两月,满小姐现在济世堂里坐堂,白公子在国子学念书,认识的人挺多的,”傅嬷嬷也不含糊,三言两语点明了关键,“昨日幸亏了满小姐才救下了小姐,现在小少爷的奶妈子也是满小姐帮忙牵的线。”
徐管家便明白了,对傅嬷嬷点了点头,立即上前去和白善请安。
满宝检查了一下,发现他鼻子虽然哗哗的流血,但鼻梁没断;虽然一直在叫疼,但其实就是挫伤,没有伤到筋骨,擦擦药,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好了。
于是满宝看向不知何时溜了过来的小芍道“给他清洗清洗,不是什么大伤,我给开些散瘀的药就好,对了,药膏用吗,那样好得快点儿。”
岳老太太立即点头道“要的,要的。”
满宝便新拿了一张纸写下药方来,然后与先前给傅文芸的药方一起递给岳老太太,笑道“一会儿你们家派个人和小芍一起回济世堂取药就好,对了,算上昨日一起用的药,一共一百十二两七钱。”
岳老太太拿着药方的手一僵,扯了扯脸上的嘴角道“你们济世堂的药也太贵了吧?”
满宝没说话,一旁的小芍立即道“老太太,我们济世堂的药不仅在京城,就是在整个大晋都是出了名的药好价廉,但昨日府上的太太难产,用去了我们药铺唯一的一颗保命丸,那颗药是用上百年的野山参综合各种名贵药材制成的,可遇而不可求,多少人想要我们掌柜的还不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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