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城隍庙,把剩余的人关在了城隍庙里。
抓捕人数之多算是北海县近年来最大的一次了,因此人被押送进城时,不少百姓都好奇的站在路边看。
听说是土匪,百姓们还很不可思议,“我们北海县有土匪?”
“从没听说过。”
“我看他们和我们差不多啊,会不会是搞错了?”
“你直接说县令大人为了政绩和军功冤枉人不就完了?”
“我可没这样说,这话是你说的。”
“我说就我说的,我还说这是不可能的呢,要是冒领军功,何必将人活着押送回来,直接杀了挂上人头报上去不是更好吗?”
“还能这样?郎君是干什么的,竟有如此见识?”
“不才,只是个饭馆里说书的。”
正议论纷纷,有衙役拿着锣鼓出来当当的敲,大声道:“大人说了,明日要在县衙里开堂审理,尔等有空都可去观看,闲暇时要思考什么什么做人的本分……”
衙役顿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县令说的那是什么词了,干脆也不纠结,反正明天大家去了就知道了。
白善回到县衙就将赵武找了来,道:“你盯着牢房和城外的城隍庙,看一下他们的反应。这其中不一定全是犯人,我们要将其筛选出来。”
赵武第一次被委以重任,惊喜不已,“大人,我一人去吗?”
白善:“叫上你哥哥,你就负责说话就好。”
赵武的话唠是全县衙有名的,白善觉得和满宝有的一拼,所以派他去比派别的衙役更好。
赵武:……
他看了看大人,最后还是默默地领了任务后去找他哥。
被抓来的人表现各异,有强自镇定的,有满脸愤恨的,也有痛哭流涕的。
赵武转了一圈,没忍住,就去找那些痛哭流涕的人说话,“哭什么呀,你打劫人的时候怎么不哭?你们还杀人了。”
对方见赵武蹲在牢房前和他说话,不知为何,眼泪流得更凶了,“我没打劫,我是被冤枉的,我最多在附近村子里偷个鸡,哪敢打劫啊?”
赵武问他,“你都偷过谁家的鸡?”
赵文见他竟然就这么打开了话题,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眼睛却紧盯着说话的人的神色。
对方显然噎了一下,眼泪都停了,“偷鸡也要坐牢吗?”
“要吧,”赵武道:“大人前段时间才说呢,什么不能因为恶事太小就去做……”
赵文:“勿以恶小而为之。”
“对对对,就是这个,哥,还是你记性好。”
赵文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