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善宝挠了挠脑袋,看向满宝。
满宝也抓了抓脑袋,道“没谁告诉,这不是眼睛看得见的吗?”
白善宝一想也是,点头道“是啊,眼睛看得见的。”
刘氏便不知道该问什么了,她从来不拦着孙子顽皮,何况这种顽皮还和传统意义上的孩子顽皮不一样。
因此她只能笑一笑,然后让两个孩子继续去玩。
今年过年庄先生给他们放了一个很长的假期,从小年这天一直到过完元宵。
前段时间被拘着读书,两个孩子根本没时间玩,或许是被拘得很了,一放假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可收拾。
满宝的东西一直都是自己管着的,从她很小的时候钱氏就不问她要压岁钱了,因此钱氏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从白家收了“厚礼”,一直到正月里的某一天,满宝因为喜欢金裸子的样子,要用各色线做成一个镂空的结把它放在里面挂在床头,钱氏这才知道的。
此时都初五了。
钱氏吓了一跳,这可是金子!
虽然一个金裸子并不大,只有几分,可对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依然贵重得不行。
尤其是它制作的工艺。
钱氏看过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和满宝道“我们得给白小公子和二公子回礼,满宝,你把这金裸子给娘亲可以吗?”
满宝问道“娘,你要回送给他们吗?”
钱氏叹息道“这太贵重了。”
满宝就挠了挠脑袋,觉得这样不好,可为什么不好她又说不上来。
她就捏着好看的金裸子不肯给。
老周头也看到这些金子了,他眼睛亮晶晶的,见妻子看过来,就轻咳一声,严肃道“是有点贵重,但这是对我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在白家,人家可不在意这点钱。”
钱氏皱眉。
老周头就连忙道“我们也给两位公子压岁钱了的,虽然比不上他们两家给满宝的,但礼轻情意重。”
他还是很心水这些金裸子的,打算过后和满宝谈一谈。
满宝点头道“是啊,礼轻情意重。”
见闺女跟她爹一样,一直抓着金裸子不放,就知道她是拿不到了。
钱氏就忧愁的叹了一口气,想着家里还得准备一些礼还给白家才行,不然这相差得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