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六郎道:“别想了,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你们有钱呢,最近你侄女在京城卖的那些香料宝石和玉石,谁不知道是你们从西域带回来的?”
白善道:“你不也拿了一份?”
赵六郎就道:“我那才有多少?而且能往外卖的就那一丁点香料。”
满宝:“咦,你给的钱我们可买了不少的碧玺和水晶给你的,还有香料和珍珠呢。”
赵六郎就叹气,“别提了,我才拿回家,就悄悄给了我媳妇和娘一些,第二天我几个嫂子就都知道了,她们都开口了,我不好不给,最后连珍珠都被我媳妇留下来,说是要给我女儿做珠花戴。”
赵六郎伸出两根手指道:“我女儿才两岁,头发才那么点儿长,别说戴珠花,连揪揪都扎不起来!”
大家扑哧一声笑起来。
不过就是就算只能卖一点儿香料,赵六郎也很快回本,并攒了一笔私房钱,最近才这么大方,虽然这会儿可能输掉二十两银子,他也只是心疼了一下便大方的挥手道:“算了,纠结无用,你们随我去那边玩吗,我们好多同窗都在那边,可惜封宗平他们不来,不然就凑齐了。”
满宝婉拒了,道:“我们要带她们去赛马。”
赵六郎咋舌,“还真比啊。”
满宝点头,“当然。”
赵六郎就看了一眼他们那十个婢女,个个都长得不错,虽不至于让人惊艳,但在丫鬟行列中长相也算不错的了,最主要的是她们都有些西域人的特征,或是高鼻,或是深目,有的还眼珠子蔚蓝,好似一汪水一样,乍然一见令人忘俗。
这十个人要是一起出现在赛场上,那吸引的目光简直了。
但满宝没打算让她们一起上场,而是十个人分了五组报名,一场就上两个人。
在赛场里赛马的有三种人,一种是专门赛马拿钱的,便是女子,也有许多人从事这一行。
只要给钱,她们就能上场赛马,围观的小姐夫人们偶尔也会下注赌马,马场给的钱,客人们打赏的钱,偶尔还有夫人小姐之间斗气会请她们去赛马斗马,这些都是收入。
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少而已。
还有一种就是来马场的客人们自己组织的赛马,他们自己找人,自己比赛,基本上就是同一阶层的人比,如果其中有不是他们阶层的人,要么是他们在欺负人,要么是被欺负。
最后一种就是像周满这种,自己不亲自上场,直接让下人出来比赛的。
别看是闺中,不少人都喜欢让自己身边的丫鬟学骑术,来马场这里比赛是验证骑术的方法之一。
这一次又有马场组织比赛,不为赏金,为了争奇斗艳,显现本事,报名赛马的人也不少。
有的小姐感兴趣的直接自己下场了,不过她们能够接受和平民比,却不会和一个丫鬟比,马场也很注意排号,所以上一场的人才比完,刘小娘子鲜衣怒马的打马跑过来时,西饼和西花就拿了号上去排队了。
刘小娘子本来是要去后场休息的,打眼看到围栏外站着的人不由一惊,然后打马跑上来,叫道:“五哥,果然是你!”
刘焕看见她吓了一跳,立即拉起袖子挡脸,叫道:“你认错了,我在家里排行第二。”
刘小娘子气喷,骑在马上就用小鞭子甩了甩他,叫道:“你排行第二,那我亲哥他们排哪儿,你还敢不认,回去我就告诉祖父和祖母。”
叫完她觉得不对,“不对呀,你不是被祖父关在书房里读书,说不到考试不准出门吗?你怎么到马场里玩了?”
满宝见刘小娘子的女伴们都在好奇的朝这边张望,甚至已经有人骑马过来了,便对刘焕道:“快点儿招认,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
白善:“你瞒不住的,除非你能遁地。”
白二郎和殷或也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