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脸色苍白,大冷的天额头有些冒汗,一看情况就不是很好,几位老大人对视一眼,然后就不动声色的出去了,只当看不见。
杨溶进去,殷礼和唐鹤还在,俩人等着问他话呢。
刘尚书走到半响叹气,觉得今年真是不太平,从开春到现在事儿就没断过,尤其是东宫。
以前还不觉得,如今一回想,东宫的确是惨,似乎一直被陷害。
他不由瞥眼看向魏知和老唐大人,忍不住隐晦的打听起来,“听说这次宫里拿了不少人,不仅是参与了换针袋的人,不少眼线都被拔了。”
老唐大人没说话,魏知就忍不住瞥了他一眼道“刘尚书,都这会儿了,你还敢听说呢?”
刘尚书愣了一下,然后立即打了一个抖解释道“魏大人可别误会,我这是听别的大人议论的,可没有往宫里打听消息。”
老唐大人依旧不说话,魏知继续道“这话和我们说不着,得和殷礼说。”
刘尚书……
等他回到户部,看到杨和书的请辞书就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和心腹道“这才是最可惜的地方,此事不牵连到杨和书还罢,若是牵连到了他,那才是得不偿失。”
户部右侍郎知道杨和书的下一步应该是坐他的位置,而对方才能出众,不仅皇帝,就是他们尚书都很满意的。
作为他们尚书的心腹,他可是知道的,杨和书很有可能是下一任尚书,且还走在了他之前。
虽然以前有些嫉妒,但他现在也忍不住有些惋惜,“杨大人的确才能出众。”
刘尚书就忍不住低声嘀咕来,“杨侯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要有那么一个儿子,必不肯让别人挡他的青云路的。”
右侍郎就忍不住和他们尚书说小话,“要是这是杨溶自己所为,不干杨侯爷的事儿,应该也牵连不到他们家吧?”
刘尚书就瞥了他一眼道“你也太小看杨侯爷了,他毕竟是一族之长,那么大的事儿,他就算没参与,也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就看他能不能壮士断腕了。”
右侍郎小声嘀咕,“庇亲又不犯法。”
“是不犯法,但犯忌讳,”刘尚书道“尤其是这种事,陛下嘴上不说,心里能不恶了他们?”
右侍郎就看向杨和书的请辞书,问道“那这……”
刘尚书想了想,便收到了一边道“我和陛下报一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