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赚钱,周立君很感兴趣,因此兴致勃勃的问道“向先生打算做什么生意?”
她可是知道的,以前向铭学一心报仇,好像赚的钱都拿去报仇了,所以似乎过得还挺穷?
向铭学就指了周四郎道“以前我贩过粮食和药材,正巧四郎以后打算走草原这条线,因此我们打算一起做。”
周四郎连连点头,“我走了这一趟才知道,我们那点儿钱和人去草原上走个来回实在是太亏了,一些小的商号,每次去草原都不少于二十车呢。”
周四郎目前是没有这个能力的,倒不只是车的问题,主要还是人和钱。
出远门,带的人一定是要信得过,可以交付性命的,现在周四郎身边带的是当初从益州城带出来的三子几个,还是少了点儿。
但再往外招人他也怕,万一招到歹人怎么办?
正巧向铭学也有这个意思,俩人就一拍即合合作了。
周四郎钱不多,向铭学的钱也少,但合在一起倒也勉强能看,主要是他们手底下都有一群绝对信得过的人。
而向铭学在草原上还有点儿人脉,知道路,所以俩人这一次同路就一拍即合决定合作了。
满宝是不管这些事的,周四郎做生意的钱一直记着账呢,大部分是公中出的钱,还有一些是各房放进去的布料换的,那算是各房的,也都记着账呢。
不然周立君和周立重他们跟着干什么?
基本上,账都是他们管着的。
果然,满宝对这些不感兴趣,周立君却问得很详细,没办法,回头账还得她和两个哥哥做呢。
满宝问“对了,立重呢?”
“他刚才停车去了,这会儿可能在前头吃席了。”
周四郎起身道“走,我们先去给大少爷敬酒去。”
周四郎兴冲冲的要去给白大郎敬酒,结果酒刚敬出去就被周六郎顺手接过去喝了。
周四郎一顿,看他喝得脸都红了,便忍不住拍他脑袋“你是不是傻啊,我的酒你都挡。”
白大郎喝得也有些懵,看到周四郎便乐道“怎么周六哥还变出周四哥来了?”
向铭学听着忍不住一笑。
白大郎傻乎乎的,笑眯了眼,“竟然把向大哥都变出来了。”
众人……
白老爷见了连忙拉住白善和白二郎道“赶紧的,把你们大哥送回洞房去,把客人们拦一拦。”
他是长辈不好出面,只能白善他们两个去了。
白善一听,立即拉了白二郎上前挡住还在不断敬酒的客人,喊道“吉时到了,吉时到了,我们把新郎官送回新房了,周五哥,你帮着大堂哥把酒喝一喝吧。”
一边说一边扶着白大郎就要走。
大家不甘愿,立即拦道“这可不行,这才哪儿到哪儿呀,看现在天光大明的,怎么就进新房了?”
大家不同意,白善就拉了还在起哄的成大郎道“成大哥,我大堂哥不擅酒,这会儿已经醉得不行了,再喝下去要出丑了,而且大堂嫂还在新房里等着呢。”
成大郎一听,立即不起哄了,也连忙帮着拦。
新娘家的人都开口了,大家自然只能给他一个面子,于是半拉半推的让白大郎走了。
白善和白二郎一人扶着他一个胳膊送到后院,到了新房门口,白善就敲开门,将他推进去,“行了大堂哥,这会儿没人了,你别装了。”
一直耷拉着脑袋胡言胡语的白大郎悄悄睁开了一线眼睛。
住在一块儿那么久了,谁不知道谁呀?
每当白善他们出去聚会一起玩乐时,白大郎总有自己的事儿要做,基本上不是在交友就是在参加文会诗会什么的,十次总有九次是带着酒气回来的。
不过今天白大郎的确喝了不少,这会儿虽不至于真的罪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