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沧州统领慌了,怎么没人告诉他,苏瑾瑜这次带来的人,都是些什么怪人。
“你身后那个像白切鸡一样的人我还是可以动的。”沧州统领注意到了身子薄弱的季尧,看着就知道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若是劫持了他,想来还有胜算。
“你要是动他,我先把你扬了。”高白突然暴怒,谁都不可以欺负他的阿尧。
季尧拍了拍高白,示意高白冷静下来,不要冲动。
“你来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
“二月。”季尧的声音响起,高白止住了原本打算往前走的脚步。
“他欺负你。”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和委屈,更多的是心疼。
“他不敢,别冲动。”季尧安抚着高白,拿出了往日在商场谈判的气势,“不如我们谈个条件吧,你若是杀了我们,你也活不成,不如我们谈谈条件,说不定你能活下去,曾刺史也有一线生机呢?”
“我凭什么信你。”沧州统领显然不乐意上当,他才不相信季尧的鬼话。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太子殿下在这呢。”
苏瑾瑜立刻明白季尧的意思,“孤的话,你可以信。你与孤合作,孤保你不死。”
“你能让我活,但我家里人就都死了。”
沧州统领想起曾靖曾经告诉他的话,任何一个背叛了柳家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他家中,所有人的性命,都捏在柳家手里,只要柳家出什么事,家里所有人都得陪葬。
“柳家都被孤正法了,又有什么本事动你的家人呢?”
苏瑾瑜大概知道曾靖和沧州统领说了什么,无非就是柳家权势滔天之类的话罢了。
“你不懂,柳家在沧州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他们不需要什么,就能轻而易举地获知沧州城内的一切动态。”
沧州统领还是忧心,他不想死,但他更想全家都不会死。
魏无忌轻声和苏瑾瑜说了一句,“都清干净了。”
苏瑾瑜点点头,他懂了,“柳家在沧州那点钉子还想难倒孤吗?”
沧州统领显然被苏瑾瑜这话吓了一跳,苏瑾瑜的意思是什么?是柳家的密探都被发现了,还是柳家所有人都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