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脏的东西敷在我手上还无法解毒,看我后面怎么收拾你。”闫茹月盯着韩渡,将被咬伤的那只手伸到韩渡面前。
韩渡知道她只是嘴上厉害,懒得理会她,只是当他看到闫茹月的那只手背,上面原本红肿的一块已经开始变得乌黑,说明毒势已经恶化,难怪闫茹月感觉快要支撑不下去。
他立即将揉成团的药球按在闫茹月伤口上压平,她顿时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感觉药球里的物质让她伤口里像是放入了一小块冰,然后有酥麻冰凉之感从她伤口里蔓延开,原本里面有些疼痛症状,现在也是消失。
更让人惊讶的是,变得乌黑的伤口处竟是慢慢变回红肿样,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
闫茹月已经是喜出望外,连忙感谢道“韩渡,你神了,这些药草的效果比现代科技生产的解毒药物强多了,老娘代表我的几百万读者谢谢你。”
韩渡拍拍她的脑壳,笑着说“你代表的还真够宽。”
闫茹月全然不在意,按紧手背上的药物,对韩渡笑嘻嘻道“继续吧,这点药物好像不够,多敷一点才好。”
韩渡拔起一棵血杉草,将上面的针叶捋下来,递给闫茹月“不是嫌我嚼的药球恶心吗,你自己来嚼吧。”
其实韩渡不是为了针对她,反而是一片好心,她如果自己嚼血杉草的针叶,会有一部分药物通过口腔进入体内,配合敷在伤口的药物,内外兼治,疗效应该会更好。
“小气鬼,不就是随口说了你一句,你还当真了?”
闫茹月说完,自己将针叶接过来,一点点放进嘴里咀嚼,原来这些针叶很柔软,没有想象中那么坚硬。
闫茹月自己嚼了一团药草出来,也是敷在伤口上,然后韩渡从自己的衬衣下面撕下一块布条,将她手背上的两团药物包裹起来。
这样算是处置好闫茹月的伤口了,她可以解放另一只手。
韩渡见现场还有不少血杉草,采集了五棵放进登山包里,打算带出去用,也许什么时候能应急用上。
此后,他带着闫茹月继续出发,寻找森林里唯一的河流,只是茫茫山林,想要找到河流所在全凭运气,他们又走了快一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