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祭,也就是傩,就需要带上象征着神灵仆人的面具,与之沟通。
商周时期的神,和现在的慈眉善目刚仙风道骨的正派形象出入很大,那时候只要有法力都可称为神。
“有啥含义没?”大头问。
我叹气道:“有是肯定得有,但我不晓得啊,而且赵三水并没有仔细描述出那张面具的具体样子。”
每张面具肯定有它独特的意义,至于我爹选了哪一张,做了什么,完全没有头绪。
我转头去看汉生,他绕着石台走了一圈,回来摇头说:“没有看到机关。”
“那就说明选择面具本身没有猫腻,随便拿哪一个都不会有问题,但问题肯定就出在接下来,带上不同的面具会有什么后果。”我分析道。
小何指着最右边那张带裂缝的“龙王面具”:“会不会是这一张。”
“现在的问题不单单是面具,接下来之后呢?”大头环顾四周,“难不成还真在这来一段最炫民族风?”
“我觉得该关注的是仪式的本身,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真的与神祇沟通?”我自问自答,“我觉得肯定没这么悬,这种沟通,不是神灵和人,反而倒像是另一种仪式,降仙!”
“从另一个地方降下某种意志。”
“海内昆仑?”大头小心翼翼道,“你是觉得你家老头子当时在降仙?不对呀,他们不是在龙坑下已经进行了一次降仙吗?难不成……我靠,两次降仙,一个人承载了两种意志?”
我苦笑着摇头,“我也不晓得,那地方有没有,在哪里都是个未知数。”
“可能存在两次降仙,但不是两种并存意志,大概率是他找到了某种方法,将开始的那道意志剥夺了,才进行的二次降仙。”汉生忽然说道。
“降仙过程十分危险,又不是剌双眼皮说开刀就开刀,二爷老爹肯定更清楚,我觉得他这么做,无非是两种情况,第一种,他需要掌握更多的信息,因为降仙也就是一种继承,二爷老爹通过这种方式,复制了古人的‘脑子’,第二种,就可怕很多了,他以降仙的方式,将意志,或许是离奇,以自身为鼎炉,将那个东西囚禁,封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