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此时也不敢去检查尸体,只是换了个姿势去夹,却还是带不出来。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两次不成功,我积攒起来的那点勇气荡然无存,这具狐尸太邪性,站在他面前看,那诡异的嘴角,似乎更加夸张了,明明是一缝的眼白,却总有一种被观察的感觉。
可身后就是领带,我现在打退堂鼓也忒没面子了,我一咬牙,左手松开刀,掐在尸体的脸颊微微用力,硬撬开他嘴巴一条缝,右手迅速探入,夹起那枚钥匙向外一带,终于是给拽了出来。
钥匙的形状很奇怪,前面是凹凸的锯齿,下半部却是一个稍大一点的圆盘,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就在我手还在半空中时,忽然对面的尸体,发出一连串“咯咯”声响,声音不大,可在我耳中犹如惊雷,吓得我顾不得啥形象,缩手往后一跳,和那具尸体保持安全距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一身的冷汗,领带也瞬间如临大敌,我一瞬不瞬的盯着尸体,半支烟过去,奇怪的是那尸体并没有如何异样。
我有些纳闷,难不成是取出钥匙后,腹腔内空气流动造成的发声?
领带看了看我,我尝试着猜测道:“你猜的不错,要是应该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可能当时出事紧急,他怕找不到哪具尸体,才故意选了这么一具好辨认一些……的吧?”
我也有些不确定,不说为何会有青铜钥匙含在嘴里,单单是这具邪乎的尸体为什么出现在这就够我头疼的了。
我向领带比了个手势,两人小心翼翼的离开,期间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具尸体,直到从那段巨大的树杈上跳上来,我才松了口气。
可刚想说点什么,身后的浓雾中却再次传来更加清晰的“咯咯”声,这次我敢打包票绝对不是胸腔空气流动造成的。
我和领带对视一眼,俩人撒丫子就开始跑起来,像是两只大马猴子,穿行在枝叶茂密的古树上。
就在我跨越一根有些畸形的树干时,后头的领带忽然拉了我一下,指了指我们身旁一根树干的另一端,我看到一朵火苗在雾气后面忽隐忽现。
我眼睛一亮,难道是小何,他发现我们和他走失后,停了下来在等我们。
我俩赶过去,扒开枝叶,却惊奇的看见一个火苗黯淡的火把正插在树枝上,下面就蹲了一个人,却不是小何,而是杳无音讯的大头,不过他的举动很怪,没有言语,一个人撅着屁股,半跪向身前的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