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悬空棺也不大一样啊。”
这下都有些犹豫了,大头左右看看,我们都没动地,他抓抓头骂道:“怎么着就得我下去啊。”
我耸耸肩,“咱现在走也成。”
他冲我比了一个中指,掖好登山镐,从椁边翻下去,棺椁要比我们看到的深,可能有部分在地下,他下去落到链子上,平复了几下才站住平衡,只露出半个脑袋。
但是接下犯了难,链子有点密集,很不方便钻下去,大头犹豫了一下,掏出登山镐劈砍几下,用手电别住几根铁索,让出了一个稍微大一些的空来,一边钻下去,一边叨咕道:“可先说好,你们不下来,捞出东西我得先选。”
从空隙中能看出大概,铁棺很古老,不仅照一般棺材长,也要宽许多,整个大了一号。
大头固定好头上的矿灯,一边打量下面的棺材,没一会儿就就叫嚷道:“来个人下来,浇死的,不好开。”
领带要下去,被我拦住了,我起身将背包脱下,从里面掏出登山镐,对他说:“我去吧,你再仔细看几回。”
我深知第一次下地开棺时的紧张,领带虽然身手不错,但毕竟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多少需要一点心理建设。
小何说他去,我笑道:“你胳膊有伤别下去了,你打枪准,万一有啥事你在上头还能策应着点。”
说完不等他俩再劝,撑着椁边就跳了下去,铁索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生怕被踩断了,不过摇动两下还挺稳,没什么事。
小心翼翼从开口钻下去,铁索和铁棺上面距离不算高,我俩得弯着腰,大头指指对面,我俩刮开漆,选了几个位置撬活,而后从前面相近位置一同使劲,铁棺发出“嘎嘣”一声,继而前面弹了开来。
一股寒气从棺中释放,我俩各自后退一步,等待那股寒气散去,才小心翼翼上前,由于棺材正上方有铁索横着,光线投下来也十分琐碎,我俩借着不太清晰的光往里一看,一下愣住了,紧接着后背就不适应的起了一层白毛汗。
里面是一具高大的尸体,不过不同于辽代流行戴铜面具,穿铜丝网络的葬俗,这具高大的身体,浑身都贴满了铜钱,不,仔细看那些铜钱并非是贴上去的,外圆内方,所有的铜钱都是通过内孔由一种金属细线穿缝在肉里的,铜钱上生了一层锈花,看着十分的恶心。
“厌胜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