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把计划拍下来了,我知道做的可能有些过了,我也担心这种激烈的手段你这孩子接受不了,不过……我们都老了,终归有没了的那一天,前些日子看着你忙来忙去,不知怎地,就让我想起当年和二爷的日子。
小曹儿,我不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能蹦跶多久,其实这次我也想借着这些老伙计,看一看你,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们……就换个地。”
老何忽然如同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和我念叨了许久,说了许多我们不曾谈过的话。
我忽然想起来,上一次这样的对话,还是发生在去乌蒙的客车上。
我听着听着不禁有些惶恐,又有些担忧,老何似乎看出了我眼中的忧虑,笑着道:“别担心,这把老骨头也不是说没就没的,还能帮你看看路,我只是这两天见到那几个家伙,想起了年轻的时候,你别看小蒋现在一副企业家的样子,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土猴子,发起疯来也就二爷能治得了他。”
听他这么说我才有些放心,不过老何眼中的疲惫和身上的暮气,让我知道,他的身体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自从乌蒙回来后,老何几乎就没断过药,那一次伤了元气,再加上年岁已高,身体里的陈年旧病就都找上来了,我真担心他会病来如山倒。
我按在老何单薄稀松的手背上,轻声道:“叔儿,我家状况你也清楚,等我结个婚抱个娃啥的,你就是我高堂。以后就少操些心思在铺子上,赵牧之那小子没啥问题,你安心养好身体,我也没啥亲人了。”
老何眼眶有些湿润,而后稳了稳情绪,欣慰道:“咱爷俩就不煽情了,我给你说说昨晚的事儿。”
接着老何详细给我总结了昨夜行动的收获,老瓢把子们不可能长期驻扎在这,有些事物我们必须了解甚至是接手。
经过昨夜的“腥风血雨”,在老何的运作下,众多铺子算是老实下来,在得知赵金斗失踪后,连之前那些跳梁小丑也都安分下来,龙山阁整条地上链路,又运行了起来。